凌初望着向他诉苦的姜罂粟 ,“丫头,你到底怎么了”
姜罂粟也没有回答,“爹爹,死了…”而是继续讲。
“有人收养了我,让我做小姐的侍女。其实,我很感激那个人,让我重新有了家。小姐她待我很好,可是我一直都没有用,帮不了小姐什么,还总是给她惹麻烦。呜呜呜~”讲着话,她哭了起来。让人瞧了,着实心疼。
面对姜罂粟的哭泣,凌初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迟钝的蹲下抱住她。“小丫头,你别哭啊。如果真的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定会帮你的,就算那人权势朝也,我也在所不辞。”
此刻的姜罂粟早已喝晕了过去,听不见他说话。
过了一会儿没声了,凌初也发觉了。“小丫头?小丫头”
见她睡着了,凌初抱起她用轻功,带回了姜罂粟的房间。
之后,凌初便如实的报告雨离涵。
“这丫头,竟敢学会喝酒了”听到了凌初的报告,雨离涵念叨着。
原本是姜罂粟端糕点去轩辕染衣那的,见状,她只好自己行动。
“既无事了,那我先端些糕点去小姐那了。”
“哎,等一下,离涵”拿起糕点便要走的雨离涵,被凌初叫住了。
“嗯?还有何事?”听到声音,转头望向他,问道。
“你知道罂粟这丫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雨离涵犹豫了片刻后道,“她,她今日与人发生争执”
雨离涵把她所看到的,如数讲了出来。
“原来如此”还真有人欺负小丫头……
“吱嘎”轩辕染衣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小姐,等久了吧”
轩辕染衣洗漱后,吃了些糕点,就睡下了。
竖日 清晨
“字鲤姐你知道吗?兮羽郡主遭贼人入室…被打了,现如今没有半个月怕是下不了床了吧。 一个八卦的婢子同另一个正在浣衣的婢子讲道,神情那是一个神采飞扬。
八卦的婢子是只有豆蔻年华的小姑娘,自是讲什么话都不会怕的。
可另一个婢子却是不同,她比小姑娘大两岁。在宫中待久了,自然是要谨慎了些。
“什么?那郡主的伤要紧吗?”婢子紧张了起来。做下人习惯了,听到主人受伤不禁的担心。
“字鲤姐我们是公主的人,关心她做甚?她人那么坏,打一顿算是轻的了”说着,她的眸中有些许的怒气。
“不过昨夜那个贼人”一说到这,语气变柔和些了。“去时,若带上我,可不仅仅是打她一顿。我要让她……”打的她爹妈都不认识……
“这话可不能乱讲,要是被人听到可就糟了”这时,那个婢子更加的慌张了。她怕被别人听见降罪,赶紧捂住了那个只有豆蔻年华的婢子的嘴。
“哦”她虽大胆,但也是真的怕。之后,便不再开口,认真浣衣了。
她们的这些话语,正巧被路过的姜罂粟听见。
“被人打了?”姜罂粟吃着手中的糕点,一路前往找轩辕染衣。
姜罂粟一早醒来便在自己的房间了,头也是异常的痛。
揉了揉太阳穴后,立马想起了昨晚的事。
“我昨晚……不是吧?竟然和凌泽哥说了那些……”她轻轻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嘟囔道“哎呀,真是的!我没什么事,喝什么酒呀?等一下要怎么面对凌泽哥”
“醒了”去厨房给她端醒酒汤的雨离涵开门看到,“你呀,不仅要跟凌泽哥说清楚还有我呢?”她显然只是听到了最后面的一句。
她缓缓打开门,把醒酒汤放到了她屋中的桌子上。“你呀!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昨晚喝的不省人事,多亏了你凌泽哥,把你带回来”
“啊,呵呵~”姜罂粟想傻笑蒙惑过关,岂知一眼便被识破了。
“既不想说,过来喝醒酒汤吧”言语与眸底中满满的宠溺。
这丫头,还敢瞒我了。以为我不知道,是因为昨夜之事。
作为姊姊的雨离涵倒为了姜罂粟这位妹妹,做了不少事,可谓是尽心尽力。她的事,莫过于雨离涵。
“离涵姐,我…”神情恍惚,难以开口。
雨离涵也瞧出了,“过来吧,姊姊何时逼过你。嗯~?”
确实,闻言她乖巧的走了过来,坐在了雨离涵一旁,迅速喝下了醒酒汤。
见她喝完了,雨离涵拿碗端起回厨房放好。离开前,她道了一句。“ 昨夜知事,不必内疚。我要先去伺候小姐,你也要快些”
“嗯”听言,她忐忑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之后,她便听闻郡主被打之事。凌泽哥,真的是…为了我?他……!想什么呢?赶紧走,赶紧走。
“离涵,罂粟还未起床?”正在梳妆打扮的轩辕染衣问道。
“起了,现如今怕是在来的路上”说着,便有一个稚嫩而又欢脱的女音传来。
“染衣,你找我?”在来时,因路途有些远手中的糕点也吃完了,可粗心的姜罂粟不小心蹭了一点,还未擦干净就留在了嘴旁。
“罂粟,你嘴上这里还没擦干净呢?”轩辕染衣指了指自己的嘴边,示意她这里有东西,让她擦干净。
“额…”嘿嘿,姜罂粟拿出手巾尴尬的擦了擦。“染衣,今日的早食也是极好的呢!”
轩辕染衣与姜罂粟一起食用后,因无王上宣昭,只好在自个的宫中独自散散步。
接着,到了下午。用了下午茶之后,便在太阳底下躺着看书,轩辕染衣感叹道。“唉,这样的日子真是舒服啊!不用惺惺作假,亦不用想着如何对付他人”
朋友,姜罂粟也算是其中的一份子。又是在自个宫中得到了允许,自然可以向轩辕染衣一般,悠闲的躺着晒太阳。
“罂粟,你觉得傅将军是个怎样人?”轩辕染衣想到了宴会上的傅昀衡,那个笑得好傻的怪人!
“嗯~,他?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其他婢子讲。他父母早亡,当时他年仅只有十岁”姜罂粟露出了一种同情的表现。
轩辕染衣倒不是,世上可怜人何其多?又岂是他一个?只是淡然的,无任何表情的。
“他本是博学多才的俊子,可家中却是世代忠将,祖上一直为大临守边疆。不想家族没落,只好继承爵位代父守边僵。他也是近几年才归来的,听说他为大临打下的战功可不少呢”
就他?看着就傻,还博学多才,代父守疆。以为是花木兰啊!
“染衣?”叫她迟迟不应,想着是已经睡着了,便不再叫了,自己也进入了睡眠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