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宴会中心,都是一片白色,也有人为点缀下来的红,这是为了更加称托出生日宴会里的情调。
而温酥别扭地趴在地上,挪动自己裙摆。
当那些视线聚集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只好尴尬地从地上摸索起来,左手不停地向后延伸,试图想去抓住什么。
感受一股冰冷而又坚硬地东西,想着应该是面墙,温酥毫不犹豫将自己的手放在什么,不知从哪里来的怪感,摸到那种硕大而又紧绷起来的庞然大物。
温酥抬起头,整个人都被吓坏了。
“你……你怎么…?”温酥结结巴巴。
她想后退,可是没有退路,前面是这个冰山一角江北淮,后面是看笑话的贵宾。而刚刚是不是自己惹怒到某人了,与江北淮对视太久,眼睛会疼、还会酸。
“怎么我还没有走?或者……你期待我回来是想跟你做一次……爱?”江北淮这话太戳心了。
害怕地往后蜷缩,不知道后背何时多了一双笔直的腿,她不敢抬头看,只是弯着脑袋看向朝自己越来越近的皮鞋。
那是江北淮的皮鞋。
“江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前头都忙着如何把公司进行推销,你倒是……在这里偷偷撩起妹呢?”
那人说话的语气很怪,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那是一种挑衅,而男人身边站着一位阿娜多姿的女人,女人挽着男人的手,在一起就像是一对金童玉女。
在温酥心里……应该是亡命鸳鸯。
“哎呀,北淮哥哥,你可不要介意我男朋友不识大体,就是看…看你一人独来独往想和你打个亲关。”那谄媚姿势和语气不论是谁听了都会吐。
“……”江北淮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
看着闷葫芦既不反驳也不出声,温酥以为江北淮是怕了这两个温伤,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他们两人鼻子破口大骂:“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么温伤,哥哥喊?你不会是现在喊哥哥,到了晚上,你就是一口一个老公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贱。”
声音不大不小,整个宴会厅里,基本已经贯穿在房间里。这时,看过来的人比之前还要多,温酥浑然不知身边发生的,到底是有多触目惊心。
前面那女人听了这句话,脸色就已经难看到极致,本想跟温酥互怼,就被人拉在一动不动地。
也不知那女人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直接甩开男人的手:“我怎么喊北淮哥哥,让你管了吗?你家住大海的管这么宽?还是你就是一个……贱人?”
“说你自己呢。”温酥毫不在意。
就算江北淮再怎么沉默寡言,反正这骂的又不是他,说到底还是自己背了锅,真是自讨苦吃。
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我怎么了?”
“贱人。”
温酥平静地回了一句,随后就看着那软白色手心靠近自己,本以为手会落在自己这张俊脸上,然后……就毁容…不堪入目。
那腰间传来一丝温热,宽厚大掌裹住她有些凌乱不堪的裙褥,而后自己掉落的裙摆随之提了上去,温酥有些诧异,死死地盯住手掌。
空气突然安静,静谧如空竹里蝉鸣,泉流入洞把心路看得细致入微,昏黄色灯光把人的身材和面容照得颇为年轻。
就像是十八岁。
江北淮伸腿抵住那女人脚尖,没碰到她一丝一毫,然后他转过头,白皙面容毫无温热,然后又对温酥说到:“记得晚上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