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行驶地很稳,在半个小时后缓缓驶入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待车停稳后,赵磊向右扭过头,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熟睡的小姑娘,无奈地笑笑。时迁予脖子向后仰着,小嘴微张,停车场的灯光打在她半张脸上,有种独属于她的美感。手里,还紧紧抱着赵磊送她的那瓶花。
赵磊离开座位,轻手轻脚地关上车门,绕到副驾驶。将她抱着花瓶的手移开,把花瓶放在地上。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软腰,一手拖住她的美臀,确认她在他肩上靠稳后,又一把拎起花瓶,用脚轻轻踹上了车门,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熟门熟路地找到时迁予家,从书包一侧掏出钥匙,门“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赵磊伸手打开客厅的灯,屋内一下亮堂起来。屋内的陈设以黑白灰为主,简约大气。时迁予的卧室正对着大门,门开了一条缝。赵磊推门进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给她脱掉鞋盖上了被子。
安顿好时迁予,拿起地上的花瓶,放在餐桌上,还灌了些水。时迁予总嫌不给花灌水,没几天就蔫了,所以送到时迁予这里的花,赵磊总是会习惯性地灌上些水。
刚准备离开,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赵磊又回到了时迁予的卧室。从时迁予的书包里掏出手机,掰过时迁予的大拇指开了锁。点开闹钟,赵磊轻笑。果然,这丫头没开闹钟了。打开闹钟,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注视着时迁予的小脸,勾勾嘴角,轻抚着她的头。压低声音启唇。
赵磊晚安
赵磊起身离开,还贴心地为她关上了门。
第二天时迁予是自己起的,习惯性地往枕头下面掏。掏了半天什么都没摸到。
时迁予不着痕迹地微皱着眉,挣扎了好久才费力地睁开眼睛,眯着400度近视的眼找了半天才锁定床头柜。一把掏过手机,才四点多钟。
可能是因为昨天睡得太早,时迁予现在饿得不行。天还是有点暗,于是摸索着下了床,打开灯。
给自己热了几片面包,煎了一个鸡蛋和两根香肠。刚坐下准备吃饭,手机铃声就响了。时迁予拿起手机,看到设在四点五十的闹钟。
时迁予先是疑惑了一会,随即明白过来,肯定是赵磊设的。
吃完饭刷了会手机,在和赵磊约定好的时间下了楼。
一切如常。
第二天军训的强度明显比前一天强很多,相比之下第一天就是小打小闹。将近正午,虽然还没有几分钟就结束了,但越到这种时候就越难受,有种很难支撑住的感觉。汗液如雨般流下,浸泡着每一寸肌肤,如蒙了布般密不透风。经过一上午的暴晒,时迁予感觉皮肤生疼,脑袋又痛又晕。时迁予余光撇了撇不远处树下几个说说笑笑“不舒服”的女生,气不打一处来。
夏之光好,上午就到这儿,排队去吃饭。
时迁予松了口气瘫倒在地上,突然,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她微微一怔,无语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自己例假是哪天都不记得,也真是没谁了。
而这一幕正好落入夏之光眼中。夏之光被她逗笑,他低下头笑着,眼睛却离不开时迁予。
任豪悄无声息地从后面冒出来,一手搭在他肩上,凑近了些,还故意眯着眼睛,压低声音。
任豪好看吗?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