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少女微笑着看着面前有些呆滞的二人。
张一一扭头看了看季晨，季晨摇了摇头。
结了账之后二人就带着少女往季晨家的方向赶，直觉告诉他们不能送去警局。
出租车上下来之后，少女微笑着说道：“怎么走的这么急呀，人家还没喝几口呢。”
季晨在翻找房门要是，张一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说：“我叫米塔。”
打开房门之后米塔哇了一声说道：“好小的房间呀。”
“让你住小房间还真是难为你了，真是对不起啊！”季晨不满的说道。
张一一打断道：“喂喂喂，什么住这里？这个小破房间还住仨人？我们要做的是快点把她送走啊混蛋！”
季晨大声说道：“送走！我也想送走，往哪里送？往警察局还是魔女教那边？魔女之卵好歹是公家的东西，到时候万一追究起责任来，我可吃不消。之前东西还不明确在我身上，现在这过去不就是明确责任吗？再说那几个魔女教的，她自己过去我可以接受，让我送过去别想！”
张一一有些生气的说道：“怎么的？这个小女孩你打算自己窝着等到被警察发现再送过去，能瞒到什么时候？我还没有完全相信她就是魔女这种扯淡的说法，这样一个小女孩扔到魔女教你要闹哪样？”
米塔笑着说道：“我是不会走的哦，我们之间已经建立契约了，我是没法离开你太远的。”
“什么？”季晨皱眉张嘴问道：“去找你的信徒不好吗？”
“我说，我走不了啊。”
张一一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米塔嘟嘴道：“不相信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哦。”
说着米塔伸出左手，原本正常的手指变成了一只由刀刃组成翅膀的蝴蝶，蝴蝶翩翩起舞。手指的断面光滑整齐，像是被老虎钳钳断的钢筋一样。
肉身变成其他物质的能力不是没有，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轻易转换的能力者，并且转换成金属脱离本体之后还能够保持控制力的二人从来没有听说过。
二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米塔变出的蝴蝶飞过窗帘之后，窗帘毫无预兆的被斩断了，被斩落的一半落在地上。
“啊，这。”季晨看了看张一一再看看米塔，张一一看了看季晨再看看米塔。
张一一说：“那，先留几天？”
季晨挠了挠头也打消了送走米塔的念头，他说道：“怎么说呢，那就先留着呗，之后要是薇薇治的差不多了也能做个伴。”
张一一问道：“薇薇是哪个？”
季晨蹲下长舒一口气，想掸掸烟灰，才想起自己不抽烟嘴上没有烟头。
“一个被牵连的无辜女孩儿。”
肖采薇在前几天就已经醒了，没有一个远方亲戚愿意收留她，老一辈的老人也已经失去了赡养能力。
季晨在警局里接受训练的时候他就已经签下了抚养这个孩子的抚养书。
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对不起别人过，他甚至不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你说你我是有契约，什么契约？”
米塔说道：“是伴生契约，按照契约上来说我们现在共享同一段生命，以你的生命为主体，如果死掉了我就又是魔女之卵了，明白吗？”
季晨点点头起身说道：“米塔这名字不好听，叫米娅吧。”
张一一问道：“喂，今天开始你打算睡哪里？”
季晨说道：“咱俩睡客厅，客厅比卧室大，开心不？”
张一一说：“行吧，我觉得换一个大一点的屋子会比较好。”
“走，买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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