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你们会有孩子?”任羽炀一脸懵逼地说:“明明你们都是男性啊。”
“咳,这个嘛,你还是不知道得好。”洛斐说道。
任羽炀想追问,恰好夜郞拿着一袋子冰块回来了,便只好作罢。
“好了,余长卿,赶紧给我带着孩子滚回去上课。”洛斐毫不客气地对余长卿下了逐客令。
余长卿也不恼,温和地将本不愿离开的洛沅哄走了。
夜郞从始到终都没看他们一眼,视线一直放在任羽炀身上。
“羽炀,感觉怎么样?还痛吗?”夜郞问道。
任羽炀心一动,眼神有些乱飘地摇摇头,说:“没事,不痛了。”
洛斐“啧”了一声,说:“好了,夜郞,你帮羽炀用冰块冷敷几分钟,我去拿药。”
说完,洛斐离开了医务室,只留夜郞和任羽炀共处一室。
卧槽,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啊,我要不要说点什么……
正当任羽炀思绪万千时,夜郞已经半跪下来将装着冰块的袋子轻轻地触碰任羽炀受伤的脚腕。
冰冷的触感瞬间将任羽炀的思绪拉回来,看到夜郞半跪着,他瞬间红了脸,有些结巴地说:
“夜,夜郞,我自己来吧,太,太麻烦你了。”
夜郞看到任羽炀小脸红扑扑的,暗笑一声“可爱”,说:“不用,没事,你坐好就行。”
“啊……好,好吧,谢谢你。”任羽炀感觉脸更烫了,他刚刚好像看到夜郞笑了,但再一看,又没有,不知道那是不是错觉。
就这样无言地过了一小会儿,任羽炀一直悄咪咪地看着夜郞那十分符合自己胃口的帅脸,感到十分满足。
不过因为觉得这样一直沉默下去也不太好,任羽炀决定找找话题。
“那个,夜郞,你可以跟我说说有关你们兽人的事吗?”
“嗯。”夜郞并没有抬头,说,“兽人其实从几百年前就融入人类社会当中,因为到一定年纪后便可以收回兽耳兽尾之类的人类没有的器官,所以兽人直到现在都不是广为人知,当然,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兽人一般不会在人类面前随便暴露身份。”
“那我为什么会被招到这里当老师啊?”任羽炀有些奇怪地问道。
夜郞思索了一下,说:“不清楚,或许你哪里有着特殊之处。”
“哦。”
任羽炀点点头,突然灵光一闪,问:“兽人有保留动物的习性吗?”
夜郞回答道:“有,但那一般是可以控制的。”
任羽炀“嗯”了一声没有再追问,因为洛斐已经回来了。
回来的洛斐手中多了片膏药,他将其递给了夜郞,说:“好了,不用再敷了,你把这个给他贴上。”
夜郞闻言照做,完事后洛斐便下了逐客令:“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不出意外的话羽炀你的脚明天就会好了,到时候再来我这看看。”
任羽炀道了句谢,夜郞却皱眉着说:“一般脚崴了不是要几天才能好吗?”
“那是我的特制药。 ”洛斐翻了个白眼,说。
“你的药羽炀可以用吗?他可是人类。”夜郞问道。
任羽炀先一步说道:“这可是洛学长的特制药,你就放心吧。”
夜郞看着任羽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被任羽炀推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