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八月刚过,便是疫情,在封控区内的家里浑浑噩噩地过了二十多天之后,便又要上学了,别了初中,去了高中,到了新环境,自然是要结识一些新的人的。新的人很多,也很乱,同如那些致死人且无法控制的病毒一般。
九月到了,那是中旬时候,下了将近二十个日出日落的网课之后,便要去学校了,总算是能见到这些新的人物了。
到班里,在这陌生且嘈杂的动物环境中,我找到了昨天下午班会课选的位置,坐了下来,只是许久不知要做些什么,旁边是套空的桌椅,同桌是个身材高挑、含蓄内敛的女生,之前看过她的朋友圈,只是她许久不来,我也愈发空荡了,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不久,教室的讲台那里便出现了一位女生,她是从前面座位那里走出来的,个子矮矮的,身子宽宽的,就连头脑也是扁宽形状的,更不用说那大眼珠和大嘴唇了。虽是这样一幅素面朝天、未见花黄的模样,也许并不迎合大众的审美,但我却情不自禁的有些动容了,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便是相似初中时的李小姐罢,只不过,李小姐的面庞是精修粉饰过的,而她的面庞却是素素的。
她是班里的生活委员,负责测量班里同学日常体温的。后来的许久日子,没有说过太多的话。只记得她经常和班里学习好的那一些人打打交道,还有就是一些男生,总是会有意无意地靠近他们。
倒是那年的十二月份,她成了班级里的学习标兵,拍的照片挂在了墙的外面,我加上了她的QQ和微信,茫然地夸赞她的照片多么多么好看,她也很客气地讲了句谢谢。后来,由于班里要收取新学期的学科练习题费用,我是负责这一项的,但我的手机无法进行收款操作,于是我便寻求她帮我收一下费用,她倒也热情地答应了,帮忙的过程中也很用心,最后算是度过了这一关。
后来,我在学校的画室里和三两个异性好友表明了我对于何某某的想法,她们听后倒不是很支持,有一女生的朋友之前在初中时候是和她打过交道的,说她人品并不好,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爱在老师面前表现自己,野心太大了。另外两人也都在劝我,总之就是风评不大好,人品有问题,那女生有很多想要玩弄、勾引男生的想法,心思很复杂,让我最好不要靠近。
我也有几天的犹豫,但最终感性战胜了理性……
临近跨年,我还是按耐不住内心那朦胧的情愫,在她主动向我发送了“新年快乐”之后,邀约她一起去看电影,她倒是答应了。
后来,她问我是否介意带好朋友,我是不介意的,她便带了班里的另一男生过来了,我也没有再说什么,于是乎,那天下午,我们和那女的还有那男的去看了电影,是一部刚上映的剧情片,我倒是提前一个小时到了约定的地点,只不过路上出了插曲,她迷了路,另一男生便着急地骑着车去找她,我就在楼上候着。后来,她到了,电影便少看了一小时。
她向我道了歉,我也就没说什么,一笑而过了……
电影结束后,那男的被家长接走了,我俩也就走了,她走向西,我走向东。
那晚的夜色好美,街上人来人去,星星点点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惜美好并不能长久,再璀璨的烟火也有结束的时候。
后来,疫情再次肆虐,社区又被封控起来了,所有中小学生都上了网课,我们这里也不例外。网课期间,我和她每天都会说一些话,有时是她找我,亦或是我找她,从而渐渐了解到,她老家是开封那里的,住在中原区,家里有着一兄一弟,生活还算富足。
后来,我也晓得了,上次看电影那男生是对她有着非分之想的,那模样让人心生可怜,其实我也早就料到了,情爱中的事情,都是大差不差的。不久后,那男生便乘着“班长”之名,在班群里对着一位向她开玩笑的同学下了警告命令,也许是封建专制的把戏见识多了吧,大家都觉得可笑,不知道该笑不笑。或许,英雄救美的时代早就过去了。不久,从她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那女生这几天不再理会那男生了,也许是觉得丢人罢,可见旧的东西在新时代是不受欢迎的,这倒也给了我一个机会,于是乎,我便在年前向着女生发了一起去公园游玩的邀约,她答应了,并向我保证,这次不再迟到。
刚到公园,我和她走得很快,没说什么事情,也许内心都很紧张罢,后来便说了一些话,大多是生活中的一些琐碎的事情,微风不燥,就这样说说笑笑。
公园转完了,也许是时间尚早,她觉得没有尽够意味罢,我和她又去了附近的一处河畔公园,在那里吹吹风,说说故事,转了几转,随后,又去了那没什么人的广场,黄昏下的日渐稀疏的人群在那里游荡着,我和她在那里喂了鸽子,她执意要为我买,不愿花我的钱,喂完了,就送她离开了。走了,走了之后,便散了。
回家之后,我和她互相报了平安。
后来,我过生日那天,满心期待着她的祝福,但她没有向我发送祝福,似人间蒸发了一样。此后也不怎么回复我的消息了,哪怕是单独出去的邀约。,就当是渐行渐远了罢。
去学校做志愿者的那几天,我向她询问了关于日期调换的问题,她到是回复了我几句,这是最后的一次聊天,就当是最后的烟火罢。
开学了,她并不怎么向我说话,时而会偷看我几眼,时而也会躲避着我,怪怪的。后来,我在选座位的时候询问了她的意见,询问是否可以坐在她附近,她并没有回复。第二天,我选择坐在了她的后面,曾经喜欢她的那个男生坐在了她的旁边,成了她的同桌。只见她哭了,我也不知为何,后来她也删除掉了我的联系方式。
此后,每逢一女生,她总是要说三两句我的坏话,莫名其妙地造谣我诽谤我诋毁我,哪怕是在老师和我的朋友面前,同如一只无头苍蝇。我也渐渐对她厌恶了起来。在一些事情上和她隐隐约约的斗争,不过是“君子间的往来”罢了。
一切都看透了,一切都明白了,一切都醒了
后来的日子里,我也对她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