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就想睡觉,只是这屁股还没着榻,就被司马懿揪着耳朵拽到铜镜前,用那三分薄凉,三分冷冽,四分威胁强迫的口吻说道:
司马懿“继续,练到我满意为止。”
苏白甜敢怒不敢言,只得在心里诽腹,面上还是老老实实照做。
看着铜镜里折现出的俊脸,心里突然蒙生出一个想法。
苏白甜“司马老贼,你这发量挺旺盛啊,扎个小辫应该很好看。”
说着便挑鬓边发丝捣鼓起来,最终结果……不出她所料,被迫“夭折了”。
对于这个男人,苏白甜愿称他为时间管理大师,一天十二个时辰,抛去休息时间,每个时辰该干什么安排的明明白白。
介于他现在是“阿飘”状态,所以该干的活都由苏白甜来做了,就比如现在;处理军机文书。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亮,苏白甜盯着面前方方正正的本子一脸懵逼。
上面一排排全是繁体字,偶尔能看懂几个,但连起来……兄弟你谁?
苏白甜“那啥……我看不懂,怎么办?”
“文盲”或许会成为军师,但军师断然不能是文盲啊。果然,对方又挑起高傲的眉,苏白甜已经做好被骂的准备,甚至想好了理由回怼。
但没想到的是……这厮没骂人,也没弹她脑壳,亦不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上前贴着后背,握着她的手在宣纸上写字。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苏白甜顿时愣了神,心中犹如野猪乱窜。
司马懿“我警告过你什么?”
司马懿“别用我的脸做出这种表情。”
艹,苏白甜想抽自己,对他犯个屁的花痴!
司马懿“明日午时宫宴,别出岔子。”
苏白甜“什么宫宴,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司马懿端着高冷姿态,自是没在鸟她。
通宵一宿,次日午时,苏白甜大被蒙头,床气还重,下人心知司马懿的脾性,不敢打扰,任由她睡到了中午。
至于司马懿本人,二话不说对着自己这张脸就扇了上去。若不是触碰不到死物,他会毫不犹豫地用水泼。
这是叫醒一个人最有效的方式。
这一巴掌声响清脆,疼也是真的疼。苏白甜被褥一踹,半睡半醒,嘴上还不忘骂骂咧咧。
苏白甜“谁打的劳资,拖下去阉了!”
骂完,一翻身子,又睡了过去。
司马懿忽觉自己血压甚高,这女人大字不识一个,还一身的臭毛病,自己何德何能淌上这么一位阴间“人才”。
一嘬牙花,又是几巴掌上去,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要想生活过得去,必须对自己要狠。
司马懿“苏白甜,你给我起来!”
这恨铁不成钢地一吼可算起作用了,床上人迷迷糊糊坐起身子。
小姑娘揉着朦胧的睡眼,看向他问道:
苏白甜“今儿谁又欠你钱了……脸拉那么长给谁看呢?”
司马懿“立刻马上洗漱去!”
苏白甜“吼那么大声干嘛啊,我又不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