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青按响了霍程锦家的门铃,孙阿姨来开门。
“孙阿姨好。”
“哎,你好。来找阿锦的吧?”
沈长青笑,“对啊,阿锦他在家吗?”
孙阿姨摇摇头,“不在,阿锦早上就出去了。”
“那孙阿姨等程锦回来了记得告诉他我来过。”
孙阿姨笑,“好好好,要不要进来坐坐。我新研制了茶。”
沈长青摆手:“啊,不用了。孙阿姨,我先走了。”
“这孩子怎么跑那么快。”
柳依清吸着奶茶,手里提着一个礼袋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
沈长青刚从霍程锦家出来,就看见了走在大街上喝奶茶的柳依清。
去吓吓她。沈长青一时间生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悄悄跟在她身后。
轻轻一拍,柳依清原本在想一些事情,突然被这么一拍,吓了一大跳。
手也下意识的松开,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入耳。
奶茶洒了一地,礼袋也掉在地上。
柳依清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狼藉。
沈长青挠了挠头,完了!闯大祸了!
“哈哈,姐姐……”
柳依清瞥了他一眼,蹲下查看礼袋里的东西。表情一怔,MMP!我最喜欢的杯子碎了!
不甘心啊,伸手去查看严不严重。
“别碰,不小心的话会被划伤的。”沈长青出声制止。
“嘶——”柳依清左手中指被碎片划出一道红色的伤口。
血一点一滴在杯子上,染红了白色的杯子。
有些妖艳。
沈长青皱了皱眉,从兜里找出纸巾替她暂时压住血。
“你等一下,我先处理地上的垃圾就带你去买药。”
柳依清没说话,只见沈长青弯腰捡起地上的奶茶和礼袋。
那么文明的吗?
他把奶茶丢进垃圾桶里,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杯子还要吗?”
柳依清有些没好气地说道:“都碎了还怎么要?难道能恢复得一模一样吗?”
沈长青有些不知所措,要不是他,估计也不会方式这样的事情。
杯子还是丢了,“姐姐,要不我带你去买药消毒吧。这伤口有点深,搞不好以后会留疤……”越说越没底气。
柳依清没好气地看着他,“不去。”要不是你突然吓我一跳,我亲爱的杯子会碎嘛。
留疤就留疤。
沈长青有些为难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和平常大大咧咧,带笑的他出入很大。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完就跑了。
“喂!你这人,怎么说跑就跑?还让我等,神经病吧!”柳依清看着早跑远的沈长青,越想越生气。
但她还是在原地等。
“都过去十五分钟了还没来,我都快热死了。”柳依清用手往脸上扇风,有些不耐烦。
“我脑子有病吧,才听他的话在这里等。”对自己无语了。
“幸好你没走。”沈长青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去那么久,我还以为你跑了呢。”柳依清撇嘴。
沈长青缓了一口气,“不敢不敢,药店太远了就来晚了。”
“给,红豆味的。”沈长青把手里的奶茶递给她。
柳依清一怔,气消了大半。
接过奶茶,戳开,吸了一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红豆味的?”
“秘密。”只见他神秘一笑
等一下发现程锦的词那么好用。
他用棉花棒蘸了碘酊,慢慢给她伤口消毒。
她看着他。
没想到平常大大咧咧的人,关键时候那么细心。
动作蛮轻的,不过摔坏她杯子的事不可能就这样翻篇。
“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不可能,那杯子上可印着她老公,可见对她来说多么重要。
沈长青一顿,“没指望你的原来,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认错态度挺诚恳,不过怎么有一丝茶味。
“要不我赔你一个吧?”
啥?“你怎么赔?”
“以身相许怎么样?”沈长青笑嘻嘻的。
柳依清喝着奶茶差点没呛到,下意识地咳了几下。
什么玩意?以身相许?
俗!这年头还有人玩这种小说老套路,土味情话。
见她反应挺大的,沈长青又说“开玩笑的。”
吓死宝宝了,神经病啊!
“赔你一个一模一样的?”给她消完毒,贴上创可贴。
“不然呢?”
沈长青问:“上哪卖?”
柳依清嘴里嚼着珍珠,笑得一来神秘“不告诉你,你自己慢慢找。”
“找不到呢?”
“找不到啊,那你以后别和我说话了。说了我也不搭理你。”
MMP,送命题。
“那是不是我找到了,你就原谅我了?”
柳依清看着他笑,“可能吧。”
可能是什么鬼?
“好,我尽量找到一模一样的。”
MMP,五百年后可能找到。
草木十七:追妻路上有点渺茫啊!
沈长青:废话,姐姐你栽在我手里好不好?
柳依清:好个屁,你能比我家老公帅吗?有他温柔有他细节吗?
沈长青:不比,不能。
柳依清:你知道秋香色是什么颜色吗?
沈长青:不知道。
柳依清: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