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禹春有些不明所以,突然和清河聂氏宗主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懂了什么手脚不成?
还是说看上了他,博陵要结姻亲了?
虽然脑子里活跃了不少的想法,但还是一五一十地用着细微到只有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
罗禹春听说最近那聂宗主前几天是带着人出了清河,去了别的地方
罗禹春但是去了哪,没人知道,那次他带的都是些心腹,嘴太牢,撬不开
崔容悦【疑惑】那我们的人呢?
崔容悦没有派人跟上去吗?
崔容悦瞬间觉得不对,自己派遣在外的人,都是拿得出手的,这种疏漏不应该出现才是呀。
罗禹春【慌张】咳咳……消息是他们已经回来之后才得来的消息,事前未曾部署完善
罗禹春而且后来才发现是从暗门出去的,之前那道暗门从未出现在视线内,所以一直是不被知晓的
崔容悦看着近在咫尺的暗堂,无奈道
崔容悦走吧,先进去
崔容悦他们千方百计地想要避开我们的耳目,总有许多办法的
崔容悦实数常见
说罢,便抬脚大步向前走去,一步比一步更加坚定,其他两个人紧随其后默默地看着眼前之人的背影,不必说话,却都能感受到她的无奈。
什么他们回来之后才得到的消息,不过是别人刻意想让我们知道而已,要不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清河,怎么回家就露出马脚了呢。
想到这里,崔容悦更加无奈了,又或者说欲哭无泪了。
怀桑……看来还是我小看你了……
那我可得集中精力了……
集中精力……好好欣赏你亲自给我布的局了……
··············
虽说起了暗堂这个名字,可是一切都却和这个名字搭不上边,可以说是完全反着来。
堂内,灯火如昼,明亮温暖,几副字画、山水图勾勒出几分趣意,期间还不时有一缕月光装饰着繁窗。
可纵使是番景象也依旧弥补不了心中的裂痕。
两人就静静地在后面等待着崔容悦拾起好心情,部署一切,毕竟都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她的心情状态并不是特别好,所以在这个时候闭嘴,才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崔容悦也没有那么颓废,自踏进暗堂开始,就迅速调整好了心情,想好了一切,开始对着两人念叨
崔容悦春伯,最近辛苦了!
崔容悦明日端午,带着一家子去江居阁吧,那儿看龙舟最是过瘾
说罢,怕罗禹春拒绝,于是又补了两句
崔容悦小婷最喜欢热闹了,肯定会喜欢的‘
罗禹春跟着老宗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跟个人精似的,自是明白她想要干什么的。
刚要开口,就被崔容悦的话给拦住了,硬生生又憋了回去。
崔容悦哎呀…春伯,我知道你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但是有些东西不管怎么样,都无法避开的
对于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春伯,崔容悦一向都是尊敬有加的,毕竟春伯可是从和自己的父亲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帮手,而且对自己和哥哥从来都是极好的。
崔容悦既然如此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正大光明地死在阳光下,好歹还留下了个把柄,让人报仇!
崔容悦更何况江居阁是我名下的产业,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说罢,又朝月灼那边挤挤眼,月灼瞬间就明白了
月灼春伯,我们保证一定会在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之下才行动,绝对不会出任何的意外的
罗禹春唉~这是什么话,什么死不死的
罗禹春【指着月灼】还有你,说的跟一定回生离死别似的
听到罗禹春说着话时,旁边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这是同意了。
看着两人笑了起来,罗禹春也叹了口气,语气渐渐担心起来
罗禹春那你们答应我一定小心
崔容悦是
月灼是
听着两人的应答声,心里的无奈蔓延越发快了
罗禹春【对着崔容悦】虽然我还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情况,但是我知道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罗禹春所以务必小心
崔容悦眼神复杂地看着春伯双鬓斑白,和小时候见到的那个春伯渐渐重合起来,明明记得挺年轻的呀,怎么这么快就老了呢。
想着春伯明明可以安度晚年的,可以因为自己还要在外演着主子奴才的戏码,心里就更加苦涩了。
崔容悦好
崔容悦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算了,还是不在外面野了,回家吧,也差不多得了,要不是自己,春伯还在博陵过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