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巴尔萨你本不该向着深渊进发的。
卢卡乍然在喧嚷的人声中淡淡丢给奈布一句话。又是这一幅事不关己淡然自若的模样让奈布更加坚定他身上有更多的信息值得挖掘。眼看卢卡拾了拾餐具就要离场奈布眼疾手快地攥在他的小臂上。
奈布·萨贝达话说一半很没意思——
奈布·萨贝达我希望能和你坐下来好好谈谈。
卢卡·巴尔萨...
卢卡皮笑肉不笑地将餐盘丢下掷地有声引来些许人的目光。抓住奈布迟疑的片刻转身拔腿就跑,拨开熙熙攘攘的人群翻越石墙径直冲到室外。
眼前又是好一幅熟悉的景色。
奈布·萨贝达你难道想利用竹林?
卢卡·巴尔萨不不,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就算一直闭口不谈对我而言也没有好处——唉,索性一并告诉你喽。
卢卡耸肩放松紧绷的神经淡然地说着,他撇过头看了看四周朝着大门石柱的后方走去。是一截旧了的阶梯,许是藏在干草堆的原因还沾了很多草屑。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把梯子架起来一边盯着手表上的时间。
卢卡·巴尔萨别担心,上面是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马上就到他们吃完饭的时间了,趁着人多眼杂先溜上去。
奈布·萨贝达嗯。
他们蹑手蹑脚地攀爬而上,奈布神色凝重地盯着泛黄的玻璃。就好像忘记了什么一般,即使不是竹林的致幻。他仍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想腐烂的橘子混进梅子酒里一样。到嘴边只留下苦涩和难咽。
阁楼的门是上了密码锁的,显而易见是卢卡动的手脚。这里最擅长电路和创造的天才是他,也只有他。当电闸被拉起霎时漆黑无比的房间灯火通明。中央是一张桌子,上面堆满了图纸。
侧目玄关对角处是一些机器和一把改良的椅子。依稀能看见椅背上干涸的血迹。奈布没再继续揣测下去,只是绕着窄小的空隙巡视一圈。
卢卡·巴尔萨不用感到惊讶,这些都是我的杰作——
卢卡微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的骄傲,和最初冰冷的模样判若两人。他提了一盏灯递给奈布让他拿住,随后双手伸到颈后将发丝撇到两边。
在卢卡后颅的不是什么诅咒圣痕,是一个血淋淋结疤的圆形伤口。就像是硬生生把一块肉切割下来。
奈布·萨贝达!!你这是...
卢卡·巴尔萨说来也惭愧——我原本就要成功逃离了,回过头做了错误的决定。努力的一切无功而返。
卢卡转而看向那把上有年头的梯子,悠悠一声叹气从嘴里吐出。他轻描淡写地自己曾经研究的经历的事说过去。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推论仍旧成立——只要在进入竹林失忆昏迷之前先一步昏迷。就能顺利脱离这个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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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与卢卡告别的时候握了对方的手,一道没有言语文字组成的盟约就此联立。
奈布·萨贝达咳咳咳...
奈布肺部止不住地咳嗽,他尝试用手捂着嘴巴却换来一掌心殷红带黑的血液。乏力感席卷全身,引得他只得瑟缩地倚靠墙角蹲坐下来。
这间庭院格外的空荡,只有两把残破的椅子作了简单的装饰。但不影响看到中央的女神雕像。
奈布·萨贝达该死..偏偏这种时候,再拖下去恐怕都要成重症监护室的人了。
奈布自嘲了几句仰首看去,视线忽然变得模糊不清。
但他看到,有一个正缓缓向他走来。给他披上了衣服,将他一把抱起。
他试图在模糊的视线里拼凑出完整的人面,却迷失在色块拼接的环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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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夕濁嗨害嗨。没想到吧。我居然突然诈尸式更文了。
千夕濁本篇脑洞有参考某站up打泥泥。
千夕濁很久没写了和前文衔接不是很好见谅。大概有时间就来凑凑,但是不想让质量变差。so慢慢写了。
千夕濁不知不觉已经写了一年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