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们所言,「避风港」的内部结构复杂。接连不断的雷雨天意外得令人感到舒适,与此同时不安也随之而来。中心枢纽的控制台宛若死神之眼般窥视着每一个人。
洗漱间内此起彼伏的歌声被洒落的水滴稀释,奈布伸手擦了擦镜子上浓厚的水雾。手掌的裂纹是陈年旧物了,也时不时勾起他回忆。水雾被抹去后一张挂着厌世与无情的少年被印在镜子中。
都如往常一样...
一样...?
奈布·萨贝达这...是哪来的..
他惊讶得扯着右臂来看清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咒文,看上去是上古卷轴的文字。似是一只骇人眼眸的周围布满荆棘与彼岸。可奈布压根记不起手臂上的咒文从何而来。
出于本能的,他想用水清洗掉。就连磨搓出血也没将咒文消掉。索性他放弃了,反正在这就是怪事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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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巴尔萨日安先生,希望今天依旧是个收获幸福的日子~
卢卡半侧身子依靠在窗柱旁轻描淡写地挥手问安,即便身上裹着破旧沾灰的衣服却透露着贵族少爷的气息。不论是行为举止亦或是气质。
奈布·萨贝达呃..早安。
推开沉重的门板,众人都聚集在那用餐。
Jack没精打采的,甜心你做噩梦了?
奈布·萨贝达没,可能没休息好。
Jack轻轻挑起一块起司卷起塞进奈布嘴里,赌得他措手不及。
半失记忆后奈布的警惕线就没放下过,对他而言能信任的只有自己。他也不打算将手臂咒文的事告诉众人。
Jack你在说谎——
Jack斩钉截铁地说着,语气冰冷的像锥钉般。那双曾是极富野性的猎手眼眸此刻徒添了几分愤怒与忧愁。
Jack你的眼睛在说谎,到底有什么事。
奈布·萨贝达啧..我都说了是没休息好。你有必要追究这么深吗,况且你有什么资本让我信任!?
奈布拨开人群朝外跑去,将满篇茫然塞进Jack怀中。
他像丢失理智束缚的野兽般朝着外面跑去。直到人类的交谈声淡出耳膜,只留树叶被风吹刮发出的声响...以及滴答滴答的声音。
奈布·萨贝达...血?
他不可置信地弯臂缓缓抬起双手,温热的鲜血从指缝与裂纹流出。未尽的鲜血与未有的痛觉令他诧异。没有伤害又是从何处产生的伤口。
奈布感觉大脑存放了数千颗钉子般头疼欲裂,眼泪像打开闸门的水库般流动不止——他最后昏倒了,在虚无的草地中。
帕缇夏·多里瓦尔啊咧...失败,看来还是得多找几个人。
林中缓缓走出一位扎着脏辫奇装异服的少女,她无奈惋惜地皱了皱眉顺带抬脚踢了踢奈布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身体。
随着少女一张一合的嘴中念出模糊的咒语一切又恢复到了原状。她又看了一眼被奈布清洗得血肉模糊的咒文。
帕缇夏·多里瓦尔真是玷污到了,好歹也是我亲手画的...唉,果然还是要联系一下院长加大计量。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一路跟随到这的呼唤声,少女摇着头甩下奈布的右臂轻悠悠地溜开。
Jack奈布·萨贝达——!
Jack奈...
Jack看到昏倒的奈布毫不犹豫地一把将人抱起。那手臂的咒文令他格外眼熟,似是教父办公室中最隐晦的书中有些记录。但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却也记不得分毫。
即便不清楚那符文代表什么,他也明白首要事情是——
离开这里,离开「避风港」,离开这个该死的“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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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夕濁知道剧情很烂。别骂了呜呜呜。很感谢评论区的认可和喜爱。大概我得把剧情顺一遍。然后想一下大概要写的。不然真的是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烂。卫衣不一样的就是我短。xx
千夕濁然后就..咱初三了。第三学期就没时间写文了。有目标。得冲了。「外国语学校」。一起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