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令人诧异的表演过后团长对观众致以真诚的歉意,但却无人能看见幕后舞者的憎恨。
瓦尔莱塔噗哈哈呵..
观众席的角落传来慎入的笑声,就像是编织丝线时腐朽木块滚动挤压发出的声响。实际上瓦尔莱塔也正如被陈放多年的物品,从马戏团的掌上明珠跌落掉入肮脏的下水道。她多么渴望自己能光鲜亮丽地站在舞台上表演,可那件精致的礼服永远也派不上用场了。
畸形的身体注定会将思想一并扭曲,或许她本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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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死婆子你搞什么?这么重要的表演说不干就不干!照顾你这么久...气死我了!
待到人群走散得差不多时后台的团长便撕下自己的面具满嘴污言秽语数落着玛格丽莎。玛格丽莎低头不语,似乎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手腕和衣物掩盖处的淤青和伤口还未愈合便迎来了新一轮的重创。
玛格丽莎·泽莱说够了吗,团长、先生?
反常的言行令团长火上浇油,他一巴掌扇到玛格丽莎涂满胭脂的脸颊。她不及躲闪嘴角流出些许鲜血扶着墙壁才勉强稳住身体。
麦克·莫顿团长,一场意外而已。原谅玛格丽莎吧。
Jack不紧不慢地和众人走入后台,看着浓眉大眼的团长不由得笑出声来——那张怪脸着实滑稽。
Jack精彩,精彩~好一套伪装。我看了都甘拜下风。
奈布·萨贝达证据已经拍好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相机咔嚓的拍照声令团长不知所措地掩饰着脸,看着凌乱的团长裘克不由得在一旁狂笑。随后他双手插兜朝着跪趴在地板上的团长。
裘克真巧啊,还记得老子吗?混球。
团长你..你是那个小丑?!
裘克哈啊?!老子早就不是只能被困在暗无天日马戏团中的小丑了,记住小爷的名字——裘克。
在众人讨论如何处理团长时他悄悄挪动身体启动了机关,四周扫射而出的子弹众人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奈布·萨贝达趴下!!
一颗子弹射穿了团长的胸膛——持枪者正是瓦尔莱塔。
瓦尔莱塔真遗憾,你的狗命我收下了。玛格丽莎,说到底,我们都是一类人。
瓦尔莱塔毫不在意鲜血贱到自己身上,扭过头看了一眼玛格丽莎随即将枪扔到了玛格丽莎的脚下。
瓦尔莱塔现在,这个老不死还有一口气。不打算复仇吗?
玛格丽莎弯腰捡起枪支摇头叹了一声,最终还是选择把枪支放回原地。他们从来都不是一类人,尽管都惨遭团长毒手。但玛格丽莎眼中没有任何怒火,妥协着像条狗一样苟延残喘下去也不赖。至少不会和冥顽不灵的饿狼一般饿死在街头。
玛格丽莎·泽莱抱歉,瓦尔莱塔小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可不想双手沾满鲜血。
瓦尔莱塔无论何时你的选择都很正确呢。
墙壁内的枪支子弹所剩无几,从最初的猛烈攻击变为连绵细雨。与此同时马戏团内部发生剧烈的震动,地面也有些裂缝。在团长咽气的同时建筑开始坍塌,依稀能听见电路的爆炸声。就像是与团长的生死捆绑在一起。
众人冲出火焰的层层包围,裘克回头看了一眼坍塌的马戏团。他从口袋中抽出一盒火柴,点燃后迅速丢入破布上。静静欣赏着火焰腾升的温暖。
那一刻玛格丽莎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暖流和释怀。
艾米丽·黛儿这就是你来之前心事重重的原因?是不是还有其它事情瞒着我,嗯?
裘克啊..我哪敢哪敢,艾米丽你先把手术刀放下。
玛格丽莎·泽莱哼嗯..原来如此,不枉当年「Scarecrow」的名字。
玛格丽莎一边摇动手中的音乐盒一边调侃道。清脆悠扬的音乐在此刻又显得格外凄凉。
裘克你也不是吗,「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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