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结束,陆国公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府中,也不知那几个死对头最近是犯了什么毛病,在圣上面前总是参他的本,皇帝对他的评价也一落千丈,真是要命!
皇帝和太后积怨已久,原先为了养精蓄锐才不得不提拔的自己,现在的皇帝已到及冠之年,手中的势力也逐渐强盛起来……莫不是要解决了陆国公府!
这可万万不能够,且不说这是他多年的心血,婉君的孩子还要指望着他的庇护,他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倒下!
柳夫人“老爷,您回来了。”
柳夫人听下人禀报说陆国公心情不佳便急忙赶了过来,她轻柔的为陆国公解衣端茶,就安静的等着陆国公的心情平复。
陆国公心急,不等茶凉就喝,而那滚烫的茶水仿佛是给陆国公的气火添了把柴,越烧越旺:
陆国公“你是想烫死我吗!”
用力一砸,那温度不低的茶水便全然落在了柳夫人手上,原先保养姣好的双手瞬间被烫出几个水泡来。
但陆国公并不关心:
陆国公“最近小皇帝疑心很重,那几个老不死的也在朝堂之上与我公然作对,实在是可恶!他们都仿佛串通好一般的样子,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着,混账!”
柳夫人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继续做着自己的解语花:
柳夫人“老爷啊,你先别急啊,冷静……”
但回应柳夫人话语的却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冷静、冷静、冷静!这个女人永远只会劝人冷静下来,一点也不会想着法子帮忙解决问题,果然是只是个花瓶!
陆国公冷哼一声:
陆国公“别在这儿立着,只知道碍我眼,去把天儿和行歌喊来,我有要事和他们商量!”
柳夫人“行歌和……天儿吗……臣妾知道了。”
柳夫人掩住自己的半面,在丫鬟的搀扶下,勉强得体地来到了陆行歌的府中,且喊了身边的心腹去通知路永天。
陆行歌“母亲?”
陆行歌看着狼狈的母亲有些吃惊,
陆行歌“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会伤的这么厉害!”
柳夫人“……”
柳夫人狠狠咬牙,
柳夫人“还不是你那好父亲,我劝他莫要为政事太过烦扰,他反手便给了我一掌!”
陆行歌“父亲!父亲他怎么能这般?母亲不过好言相劝,父亲也太过肆意妄为了!”
陆行歌愤然挥袖,他与柳夫人二人母子同心,陆国公这般不给柳夫人颜面,那便同样是不给他颜面,这让他怎么能忍。
柳夫人“呵,何止啊。”
柳夫人冷笑一声,
柳夫人“他说有要事商量,但不仅要我通知你,还要通知路!永!天!”
陆行歌“路永天?此人不是路将军之子吗,为何还要喊上他来?”
陆行歌微微一思量,莫名抓到了些苗头,
陆行歌“莫非是……他与父亲的关系匪浅?”
柳夫人“可不是吗,关系匪浅啊……他可是你的好弟弟!你父亲在外与已去世的路将军夫人生下的野种!”
陆行歌“什么!路永天是……父亲在外的私生子,这……”
陆行歌有些怀疑,虽然父亲不算专情之人,但平时爱好颜面,不应该会有这样的问题啊!
柳夫人“怎么不会了,你母亲我可是亲眼见证……他们在路将军新婚之夜前一天地苟且之事!”
柳夫人回想那肮脏的画面便忍不住作呕,亏她还以为那时是酒醉误事,还好心帮他们遮掩,没想到啊……这些年后,陆国公对那路永天的态度就是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柳夫人“歌儿,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输给那个野种!我不信,我就赢不过那个女人了!”
陆行歌看着已经执迷到癫狂的母亲,没有过多的思考便应了下来:
陆行歌“我会的,母亲!我一定会将那人狠狠踩在脚下,让父亲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