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怪他们惊讶。因为白浅与温客行相处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主仆,倒像是朋友一般随意。
白浅听了温客行的话,愣了愣。
主人?
噢,想起来了。
初醒时,为了满足阿行的幻想。我便答应与阿湘一同伺候他。
没想到阿行还记得。还在众人面前挖苦我。
让我青丘白浅伺候?呵,是命太长了?
白浅把玩着自己的白皙的手指,笑眯眯道。
白浅阿行,不知我这一句主人,你是否受的起?
她的话就相当于变相承认了温客行说的话。
温客行听了白浅的话,只当她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
但还是忍不住想逗逗她。
温客行如何受不起?
白浅嗯……让我想想。
其实压根就没有人向白浅提过这个要求。
但她就是想吓唬吓唬温客行。于是一本正经道。
白浅会被雷劈。
虽然没有这么夸张,但是上神的威压绝对比被雷劈还痛苦。
温客行看着白浅的模样,差点就信了。
温客行阿浅,你真会说笑。
顾湘嘟了嘟嘴,嗔怪道。
顾湘浅姐姐,你怎么不早说。
白浅含笑调侃道。
白浅怎么,说了你就不认我这个姐了?
偏偏这个天真的小姑娘没有任何的察觉,而是赶忙与白浅解释。
顾湘浅姐姐,你不要误会。阿湘没这意思。
……
午夜时分,周絮只觉胸口像被小针刺了一下似的,便知道那七窍三秋钉又作怪了,那种疼法不是皮肉的撕裂之痛,也不是内伤的钝痛,而像是有人拿着小刀子顺着他浑身的经脉一寸一寸地割下来一样。
好在这一年多他已经习惯了,便若无其事地也未曾显露出来,他带着人皮面具,顾湘也看不出他脸色。
但白浅却看出了他的异样,却没有说破,只是默默的与顾湘聊天。
周絮没有见到温客行,便知他是离开了。
抿着薄唇,勉强自己分散注意力,问道。
周子舒你主人离开了?
顾湘坐在香案上,两条腿碰不到地面,一荡一荡的,歪着头,看起来十分天真可爱,见问,眼皮微微垂下,耸耸肩膀。
顾湘会他老相好去了。
白浅听了顾湘的话,撇了撇嘴。
心中吐槽道,怎么不同的话在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来区别这么大呢?
扭头看向周絮,漫不经心道。
白浅为何不去寻寻治疗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