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
“小倩啊，老师这次找你来有件事要告诉你。过几天市里举办数学竞赛，你去一下吧。”
“好。”
“那个，上课别总睡觉，就算会了，也得看书，免得带坏其他同学。有些话还是要说，你们这个年纪最容易产生一些懵懂的情愫，但在高中这个关键时刻一定要控制好自己，努力奔赴学业。不在阳光照耀的地方撑伞，不留遗憾，你们是新的火种，新的希望。”
“靠靠靠，什么鬼，什么时候才能完啊”
“知道了，老师，还有事吗？”
杨建华嗯，好。没事了。去吧去吧。
陈树人嗯
陈树人走出办公室。
陈树人真够烦的，讲那么多干嘛……
办公室里。
杨建华老齐啊，小陈同桌是谁啊？
齐鸣还没有同桌吧。那个新同学认识了吗。
杨建华认识了，蛮帅气的。他坐陈树人旁边去了。真是的。
杨建华低头笑了一下
齐鸣哦？不是坐前面的吗？
杨建华不知道啊。年轻啊。
陈树人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
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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