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未央和拓跋浚自然搜查宗正府,很幸运地找到了账簿,可是留在拓跋浚让人将账簿转移的时候,突然出现几个蒙面人放了一把火,把账簿烧的一干二净。
李未央“那些蒙面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些线索,这下又没了,好奇怪,那些蒙面人怎么知道我们找到了线索,而且还来的这么快。”
拓跋浚“应该是有人走漏了消息,当然也不排除他们一直盯在宗正府外面,这样才会及时得到消息。”
李未央皱了皱眉。
李未央“事情真的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们肯定和宗正大人的死有关。”
拓跋浚“其实一直以来,我们把重点放在了宗正府上,却忽略了另外一个线索。”
李未央“什么线索?”
拓跋浚“我不是说过宗正府被灭门的那个晚上,有账簿消息的报信人同时失约,我总觉得这两件事情肯定有联系。黑衣人这段时间的行动,让我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我想,凶手跟我父王一案有关。”
李未央“那那个报信的人能找到吗?”
拓跋浚“我已经派承德去查了,希望会有线索。”
这天,承德得到消息,就禀报拓跋浚之后,一个人来与报信人见面。结果路上遇到黑衣人偷袭,幸好拓跋浚留了一手,但最终承德受了重伤,黑衣人也趁乱逃跑了。
太子府
“娘娘。”
李长乐“怎么了?”
李长乐瞟了一眼跪在自己身边的红罗,接过檀香递过来的茶杯。
“将军使人来信,需要娘娘帮忙做一件事。”
李长乐“什么事?”
“将军说,承德与宗正大人的家奴有过接触,可能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为保万全,不能让他活着。”
李长乐“我记得我们叱云家有种药,会让伤者伤重身亡,红罗你武艺高强,将药偷偷下进去,造成承德伤势过重而死。”
“奴婢知道了。”
李长乐“切记小心,不要被别人发现了。”
红罗点了点头,那些药粉就起身离开了。几天之后,承德重伤身亡的消息,就传入了李长乐的耳朵里,听到这样的消息,李长乐的心情很好,晚上用饭的时候,还让檀香多加了两个菜。拓跋浚来的时候,檀香正在摆饭,李长乐看到拓跋浚出现的时候,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声晦气,但还是对着拓跋浚笑脸相迎。
李长乐“午时的时候,听下人说殿下一直在府中还没有用钱,所以妾身刚准备让人去请殿下过来用饭,没成想殿下就来了。檀香,快些摆放碗筷,殿下许久未进食了,应该饿了吧。”
拓跋浚“不了,我过来就是想问你一件事,今日你一整天都在院子里呆着?”
李长乐“是啊,母亲给我的陪嫁铺子交给我打理,今日那些掌柜都来交账,所以妾身一整日都在院子里没有出去过。”
拓跋浚“那承德那里你去过没有?”
李长乐“自然是没有的,殿下吩咐过不许旁人去看承德,妾身自然听从殿下的话,一步也没有靠近。”
听着李长乐的话,拓跋浚沉默了。承德受伤的事情,拓跋浚是一直瞒着所有人的,对外说的是他受了风寒,大夫一直说承德失血过多,要多加修养,可是进去自己就听说承德重伤身亡的消息。
方才来李长乐院子之前,拓跋浚就觉得是有人在承德的药里面下毒,可是无论怎么查看煎药壶,都没有发现任何下毒的痕迹。等到自己来问李长乐的时候,李长乐又说她一直都没有出过房间门,可是拓跋浚还是不相信的李长乐的话但是李长乐的证据摆放在自己面前,让自己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拓跋浚“对了,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李长乐“回殿下的话,妾身好多了。”
拓跋浚“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这些时候处理府中事物,又看了许多账本,面容都有些憔悴了。檀香,厨房有补身体的参汤,你多拿些给你娘娘补一补。”
李长乐“妾身多谢殿下关怀。”
要不是早就看清拓跋浚的真面目,李长乐还真的差点就信了拓跋浚的鬼话。
拓跋浚“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家里的事情就先放放,若是那些掌柜来交账本,就交给我来替你处理。”
李长乐挑了挑眉,拓跋浚这是想软禁自己。
李长乐“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账本繁杂,殿下公务繁忙,自然是忙不过来的,檀香,你去给那些掌柜传声话,让他们下次将账本送去尚书府,让母亲帮着我查看。”
拓跋浚还真当自己是个傻子,若是自己将手中铺子交了出去,虽说拓跋浚不会稀罕,可难保时间长了不眼红,别到时候收不回来,成了旁人的东西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