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余“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弟,你不要再装模作样了,分明就是你想害母后!因为母后独爱我一个人,你便怀恨在心,想除之而后快!父皇,御医已经查明这种毒药只有刘宋才有,那谁又不知道,你南安王自刘宋回来,缴获了诸多的战利品,这毒药分明就是你交给李未央的!父皇,南安王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啊!”
“陛下,请还臣妾一个公道啊!”
听着拓跋瀚和皇后一唱一和,拓跋余若是再不开口,就会让他们得逞了。
拓跋余“父皇,这是诬陷,儿臣冤枉。儿臣只是当日想要感念李未央守城之功,这才照顾一二……”
“只是照顾一二吗?!为何其他人说,你多次私会李未央!父皇,他居然违反宫规,私会宫女,分明就是居心叵测!”
皇上看着拓跋余,说:
“南安王,你作何解释?”
拓跋余“父皇……”
“除了你,谁还有动机谋害母后?还有这个李未央,她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浚儿。”
拓跋浚看着拓跋瀚。
“你忘了当初你的母妃是怎么死的吗?那天能下狠心害皇嫂,今日就能下狠心害母后!李未央,你现在要是招出主谋,或许还能饶你一死。”
“李未央,你可认罪?”
李未央“陛下,奴婢有几句话想要跟陛下单独说,还请陛下恩准。”
“父皇,万万不可!此人狡诈多变,不可相信啊!”
李未央“陛下,事关谋害皇后的真凶,奴婢不敢当众说出。”
皇上看着李未央不似作假的样子,就同意了她说的话。皇上让所有人离开之后,书房中就只剩下李未央和皇上俩人。
“李未央,你到底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李未央“陛下不可听信东平王之言,东平王对奴婢的诬陷毫无道理。”
“可是朕怎么听来,句句在理啊!”
李未央“陛下是知道的,我是凉人,命运就掌握在陛下的手中,不管我投靠谁都没有用,我又何必铤而走险去帮南安王做这些狠毒之事呢?”
“就因为你是凉人,所以你才必须为你自己打算,或许你认为,南安王将来可以继承大统,好满足你的需要,比如,为你父王报仇。”
李未央“奴婢如果真的运用这种手段去达到目的的话,这根毒针就不会出现在皇后的衣服中,而是出现在陛下的衣服中。”
“放肆!”
李未央“南安王和东平王实力相当,陛下如果真出了事,必定会造成两虎相争。不管是谁胜出。对大魏都是元气大伤,如果那个时候,我鼓动凉民引起暴动,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呢?只要我,向新君提出要求,还怕会答应吗?如果我真的暗藏这种狠毒的心机,害死陛下,不比害死皇后来的更加直接吗?”
“你好大的胆子!你跟着说这些话,就让朕不会杀了你吗?”
李未央“正是因为光你磊落,所以才会毫无畏惧地说出这一番话。陛下雄才大略,我相信,一定会比奴婢更加明白这个道理”
皇上盯着李未央看了许久,说:
“不管朕相不相信你,你刚才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朕,你并非一个简单的女子。”
李未央“奴婢原本也可以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子,只不过连续不断地打击,逼我不得不如此。”
“如果你安分守己的话,根本不应该和南安王交往。你敢说,你跟南安王交往,一点私心都没有吗?或许你认为你和他交好,将来有一天,你可以用得上他。”
李未央“奴婢从不会利用任何人!”
“好,朕就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不能找出真凶,那你就是凶手。”
李未央“三天?”
用三天时间找出凶手,对于李未央一个弱女子来说,还是很难办到的。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就让朕瞧瞧你的本事吧。”
皇上都这样说了,李未央就算觉得再难办,也得咬着牙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