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中,李未央将事情思路理顺了,就趁着看守松懈,在天牢放了一把火,趁着混乱就逃了出来。没有李敏德的帮助,李未央还是被抓到了,并且带到了皇上的面前。
“李未央,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逃狱!”
李未央“未央罪该万死,但实在是情非得已,才斗胆出此下策。”
“放肆!你心狠手辣,杀害太子妃一案尚未查清,如今还变本加厉,火烧天牢!根本不把朕放在眼里,罪大恶极!朕今日,一定要严加惩处,不然天威何在!”
听着皇上的话,李未央想起自己被诬陷的事情,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来人!”
李未央“等等……”
见皇上要叫侍卫来了,李未央急忙开口。
李未央“陛下,太子妃娘娘遇刺之时,未央并不在太子府中。太子妃遇刺一事,未央是被冤枉的,所以未央逃狱,宁愿拼死一搏也不愿背负被人嫁祸的罪名,坐以待毙。”
“有人嫁祸你?是太子妃亲口指证你是凶手,还有众多证人,众目睽睽、指证历历,你还敢狡辩!”
李未央“陛下,您可曾听说过易容术?”
“易容术?”
李未央“没错,易容术可以模仿人的面容,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是有人假冒未央,去行刺太子妃娘娘,是有人要嫁祸未央啊!”
“就算真的有易容术,你又如何能证明当天出现在太子府的那个人,不是你呢?”
李未央“这……”
李未央有些迟疑,皇上见状,继续说:
“你既然拿不出证据,那就说明你就是刺杀太子妃的凶手,而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你凭空捏造,是为了洗脱你罪名的。”
李未央“陛下明鉴,请给臣女一些时间,臣女一定会证明自己清白的。”
“李未央,你很聪明,但是你可别忘了,就算你能洗清杀害太子妃的罪名,可是私逃天牢也是死罪啊!”
听到这里,李未央一下子愣住了。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我们大魏的律法。”
李未央“未央……”
李未央像是被戳中心思一样,低着头不敢看皇上。
李未央“未央从小在乡野长大,确实……确实不识什么律令法度。”
“从小在乡野长大?!李未央,你还敢骗朕!来人啊!”
“在。”
“看看她的左手手腕!”
“是。”
之后,一个士兵来到了李未央的身边,抓着李未央的左手,就拉开左手的袖子,一块红色的印记就露了出来。
“好好地看看,这是什么!”
在李未央震惊地目光之下,皇上将手中的画像丢在了李未央的面前。画像落在地上就散开了,一个模糊了面容的女子,出现在李未央的面前。画像中女子的手腕上也有一块红色的印记,那印记的样子,赫然和李未央手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李未央“陛下……我……”
看着画像,李未央急忙着急辩解。
“你根本不是什么李未央,你是北凉叛臣的女儿,心儿。你更名改姓,潜入大魏,认我朝臣为父,故意接近高阳王,你到底意欲何为?你不从实招来,朕就把你杖毙于此!”
李未央深吸一口气,看着皇上。
李未央“是的,陛下,我就是河西王的女儿,北凉公主。”
“终于承认了?”
李未央“未央并非不敢承认,也并非要刻意隐瞒陛下。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实情,况且有人阻挠,不想未央说出实情。”
“有人阻挠?谁?”
李未央看了看四周,皇上明白她的意思,就让侍奉在左右的人出去。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未央“就是大将军,叱云南。”
“叱云南?”
李未央“此事要从叱云南在凉州属地发现铁矿说起。叱云南为了得到凉州封地,为了达到私吞铁矿的目的,竟不惜诬陷我父王,犯上作乱,将我王族诛杀灭口。”
“一派胡言,叱云南已经把铁矿上交了,何来私吞一说?分明是你父王为了一己之私,犯上作乱,叱云南将军不得已才率兵讨伐。”
李未央“叱云南早已识破臣女的身份,上交铁矿,只是叱云南的权宜之计。”
“朕如何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呢?”
李未央“臣女有证据证明,有人亲眼目睹了叱云南斩杀我父王,私吞铁矿的证据,并且亲手写了下来。”
“证据何在?”
李未央“证据便在,高阳王的手中。”
听着李未央的话,皇上一下子就皱了皱眉头。思考许久之后,就让人暂时将李未央关起来,自己想办法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