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听从拓跋余的安排,已经回到了平城,李常茹听说承安回来了,就以为拓跋余也回来了,随后就带着侍女来到了南安王府。
李常茹“承安?殿下没有同你一起回来吗?”
“殿下护送安平公主去了滑台。”
李常茹“安平公主?我二姐不是去和亲了吗?殿下怎么会送她去了滑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送亲的途中出现了意外,殿下受了伤,多亏了有安平公主的照料,才能脱险。”
李常茹“殿下受了伤?伤势如何?”
听着承安说拓跋余受伤了,李常茹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
“殿下受的是箭伤,伤口很深,本来可以进城医治,可却放弃了进城,回头护送安平公主去了滑台。李小姐,属下还有急事,先行告退。”
承安说完话之后,对着李常茹行礼,就转身离开南安王府,办理拓跋余安排的事情。
李常茹“殿下从不是知恩图报之人,他跟李未央,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想到李未央照料受伤的拓跋余的场景,李常茹心里一阵恼意,不知疼痛地攥紧手。
另一边,李未央正打算用抓来的麻雀去啄食宋军的粮草,可是没等李未央动手,宋军粮草方向就冒出了黑色的浓烟。宋军见粮草被烧了之后,就急忙撤军了。
滑台城内的叱云南和拓跋浚正在等着消息,这时候一个将军跑到了二人身边,一脸高兴地看着二人。
“将军殿下,宋军粮草被烧了,宋军撤退了!”
“太好了,太好了!”
听到这个消息,被困在城中许久的将士们纷纷笑了起来。
“殿下,末将真是对殿下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末将实在好奇,这殿下是怎么烧掉敌军粮草的?”
一个将军一脸恭维地走到拓跋浚身边,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叱云南在一旁听了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就因为拓跋浚有几次和自己谈论了几句,这些人就将功劳按在了拓跋浚的头上?太荒谬了。
拓跋浚“烧掉敌军粮草的另有其人,不是我的功劳。”
“那是何人?”
叱云南“行了,那人是我表弟李敏峰。”
叱云南看了拓跋浚一眼。
叱云南“来滑台之前,我与表弟商量好了,我带人先来滑台,表弟在外应对。如此看来,烧掉敌军粮草,是我表弟的手笔。”
“没想到李将军年纪轻轻,有勇有谋,末将佩服。”
听了叱云南的话,几个将军又开始恭维叱云南。
这时候,城门打开,李敏峰带着将士走了进来。叱云南看着李敏峰,对着他笑了笑,随后看到李敏峰身边的李长乐,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李敏峰“表哥,幸不辱命,我成功了。”
李敏峰走到叱云南面前,看到拓跋浚,就对着他行礼。拓跋浚摆摆手,看着一旁跟着行礼的李长乐,皱了皱眉。
拓跋浚“滑台危险,李小姐怎么来了?”
看着跟着来的李长乐,拓跋浚还以为她知道自己跑出来的消息,就偷偷跟着李敏峰一起跑来滑台呢。
李长乐“长乐不放心表哥和哥哥,这才央求哥哥带着长乐过来的。”
听到李长乐这样说,叱云南瞟了一眼李敏峰,李敏峰感受到叱云南的目光,感觉后背凉飕飕的。看了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叱云南的长乐,李敏峰忍不住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