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怎么会有你们俩私相授受,如此难听的话穿出来?”
听着太子妃的话,拓跋浚心里一咯噔。
拓跋浚“母妃,您这是从哪儿听来的?”
太子妃“你别管我从哪听来的,你就告诉我,此事是否属实?”
拓跋浚苦着脸不说话,太子妃看着拓跋浚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说的事情是真的了。
太子妃“我真是糊涂了,要是此事不是事实的话,怎么有人敢在你背后乱嚼舌头根呢?”
太子妃说完话之后,就叹了一口气。
太子妃“那个李未央,起初我见她的时候,觉得她伶牙俐齿,但不失大体。没想到,她竟是如此下作之人!”
拓跋浚“事情的来龙去脉,母妃还并未得知,为何要如此羞辱她人!”
随后,拓跋浚就转身坐在了榻上。而太子妃也被拓跋浚的语气给震惊住了,转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拓跋浚。
太子妃“浚儿,你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根母妃说过话,难道就为了那个庶女,你变成这个样子吗?!”
拓跋浚冷着脸,太子妃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太子妃“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你喜欢尚书府的一个女孩子,难道就是她吗?”
拓跋浚不说话,太子妃就明白了,伤心的摸着胸口。拓跋浚见状,怕把太子妃气出个好歹,就跪在了太子妃的面前,扯着太子妃的衣裙,说:
拓跋浚“浚……浚儿错了,母妃请息怒。”
太子妃“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瞧不起她吗?她出身低微,私下与皇长孙来往,企图攀龙附凤,如此没有自知之明,这就是她犯下的,最大的罪过!”
太子妃说完之后,就一把将衣裙从拓跋浚的手中甩开。
拓跋浚“母妃误会了,事实并非如此。所谓的私相授受,不过是因为我的一把折扇不慎遗失,却被她所拾,她因为此事被家中误会责罚。浚儿偶尔得知这件事,才为她作证洗脱罪嫌。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会传出此等流言。但浚儿保证,此事跟李小姐绝对无关,因为……”
见拓跋浚没有继续说下去,太子妃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察觉到太子妃的目光,拓跋浚想起那日看到李未央冰冷决绝的面容,苦涩地说:
拓跋浚“因为李小姐对我,并无其他用心。”
太子妃“你说的都是真的?”
拓跋浚“浚儿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这下子,太子妃倒是松了口气。
太子妃“不是事实就好。这地上又冷又硬的,你还跪着做什么,快起来。”
太子妃见拓跋浚还傻愣愣地跪在地上,心里一下子就有些心疼了,急忙将拓跋浚从地上扶了起来,拉着他坐在了榻上。
太子妃“浚儿,别怪母妃多心,母妃中意的儿媳妇,一定是才貌双全、家世显赫,能助你一臂之力的女子。而非像李未央这样,无权无势、出身低微的庶女。母妃一向对你寄予厚望,你不要让母妃失望啊。”
拓跋浚“母妃,你为何又要提起此事?之前我不是跟您说的很明白了吗?您的心思我不是不懂,可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太子妃“你父亲是太子,不是别人从中挑拨的话,皇上不会不信任他,他不会死。这个位置,本身就属于你的。东平王算什么,他不配跟你争!如今,皇上钟爱你,你父王的旧部下又如此爱戴你,好好筹谋一下,大事可成啊!”
拓跋浚“母妃,此事凶险万分,稍有不慎,就是灭门之祸,儿臣不愿为自己,让母妃、让众叔伯身处险境。我无心皇位,更不想因为这个位置,去结一段虚伪的姻缘。”
太子妃“浚儿!”
拓跋浚“我心意已决,母妃若是真心对我,就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不等太子妃说完话,拖把浚就转身离开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