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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陈情令:离泽宫在逃公主的穿越

【司凤连忙安抚她,“别急,璇玑,我们穿过这些迷雾看看。”

两人冲进迷雾中,伴着一阵电闪雷鸣,传来了修罗王的哀嚎,“啊!战神,你好狠!”

璇玑被这声音扰得心神不宁,她痛苦地捂住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镜子都让人进来了,为何却不让人看到这一段呢?”

司凤也感觉很奇怪,“好像被什么东西遮掩住了。”

这时,传来了另一道声音,是战神,她声音凄厉,又带着满腔怨恨,“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众人被她凄厉怨恨的声音激得毛骨悚然,这是怎样的仇恨?

聂怀桑“谁骗了她?柏麟?”

以聂怀桑的智商,现在都满脑子浆糊了,毕竟他们只是低级的修仙世界,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能分尸改造一个人。

听修罗王的话,似乎对战神如此对他很不能接受,可本来就是敌对的两方,即便天界出尔反尔令人不齿,也不至于如此啊。

柏麟骗战神的到底是什么事,才能让她反上天界,还心虚地抹掉她的记忆?

【璇玑听到战神的声音,突然难受地蹲下身捂住心口。

“我不过是一把杀人的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司凤连忙来到她身边,担心道,“璇玑,怎么了?”

“为什么我听见她的声音我会感觉那么难过?以前我觉得我跟她是两个存在,她是她,我是我,可是我现在明确地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愤怒和无助,可是我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

司凤轻声安抚,“以前翻阅万劫八荒镜相关古卷时,确实有人提过,若是一个人的过往被尘封起来,就会影响到万劫八荒镜,看样子,你的过往确实被尘封了起来,才会有这些零星的片段。”没想到璇玑听到这样的话,情绪更加失控,“一千年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尘封?天界为什么要抹杀我的过去?!”

璇玑站起来向前跑去,被司凤一把拉住,“璇玑,不可执念!小心迷失在这个记忆碎片之中。”】

虽然众人对战神的过往仍旧一头雾水,可他们看到这样的璇玑,心中止不住的难受,就像是能体会她的迷茫,无助。

恨不得她赶紧知道真相,去找柏麟算账!

可连万劫八荒镜都找不回她的过往,还能有什么办法?

【“大胆无支祁,竟偷去了宝阁中的钧天环和策海钩!”

“战神,我要你下界捉拿无支祁,我要魔域彻底从三界消失!”】

是柏麟的声音!

【无支祁和战神控制着钧天策海和定坤剑相互攻击,小小的空间里,闪烁着恐怖的威压。

战神万剑齐发杀向无支祁,他手持钧天策海挡在身前。

“无支祁!还不束手就擒,将钧天策海还给天界!”

无支祁冷笑,“哼,钧天策海是天界的吗?你杀了魔煞星抢了他的钧天策海,老子不过是帮他把东西拿回来而已!”

战神没有理会他,骤然抬手,万剑归一,形成一把巨剑,向他斩下!

无支祁脸色一变,即便有钧天策海抵挡,也连退了数米才稳住身形。

他此次并非与战神生死拼杀,见状不妙,留下一句话,连忙遁走,“战神!修罗王让俺老无带个口信!”】

嘶——两大高手之间的比拼,果然可怕,这股力量,怕是能将他们在场所有人轰个粉碎。

也不知道战神和魔煞星打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这两位才是三界巅峰强者啊!

说来奇怪,在万劫八荒镜里能看到战神与修罗族的对战,为什么没有一场与魔煞星交锋的呢?

【战神追着无支祁,进入了魔域深处,却失去了他的踪影。

修罗王的声音突然响起,“战神,本王为你所杀,残留这最后一口魔气,只为送你一份大礼!你且好好看看,这柏磷帝君神殿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众人只看见战神一脸不可置信,跟跄着退后两

步,甚至还需要定坤稳住身形,却不知道她到底

看到了什么,会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璇玑同样没有看见,画面再一次被迷雾所笼罩,“怎么,怎么又没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什么都不让我看?!”

紊乱的心绪让她无法思考,下意识地召唤出定坤,向前方劈过去。

迷雾散开,画面却已经到了战神杀上天界的一幕。

她没有理会他拦路的几个天兵,冲着殿内喊道,“柏麟!出来!”

柏麟的身影随之出现,却是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聂明玦“藏头露尾!”

聂明块最是看不起这样躲躲藏藏的小人。

聂怀桑嘴角一抽,大哥啊,人家是做坏事呢,你见过那个坏人,会直接告诉你他是坏人的,尤其是这些所谓名门正派里的坏人,更是在自己身上披了无数层遮羞布。

魏无羡“柏麟看来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光明,这层层防护的,生怕璇玑知道真相,吓得连面儿都不敢露。”

魏无羡轻蔑地一笑,这些天界众人都以为战神是因为造反,才被贬下凡间,根本不知道罪魁祸首是他们的帝君吧。

【面对战神的愤怒,柏麟倒是显得十分冷静,不紧不慢地问道,“将军这是要反吗?”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那些天兵一拥而上,想要擒住战神,却被她一剑斩得灰飞烟灭。

汹涌的剑气逼得柏麟的身形都微微晃动。

璇玑看着那道模糊的人影,微微皱眉,“柏磷的身影,好熟悉啊。”】

能不熟悉吗,那可是你的亲亲好师兄!

司凤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目光落回镜面上。

【你欺我瞒我,骗我做这战神将军,亏我一直这么信任你!”战神气得微微颤抖,眼眶泛红,“你怎么敢!和整个天界这般利用我!”

这时,又一路天兵赶到,将战神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四圣兽,“大胆!战神,你许逆犯上,密谋谋反,罪无可恕!”

“我有什么错,错的是你们!”这句问责在战神看来简直可笑,“让天帝来见我!不然,我毁了整个天界!”

朱雀厉声道,“纵然你有万夫不当之勇,也没有擅闯神殿,呼斥帝君的道理!”

战神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这天界,我守得,也杀得!”】

利用?柏麟是如何利用她了?

而且战神说整个天界都在利用她?是天界众人知道真相?还是……

对了,之前说战神不过是一把杀人的刀,那刀要杀向何人?什么人需要战神出手?

众人突然想起,将天界打得节节败退的……修罗族!

聂怀桑一开始的疑问回响在众人耳边,为什么战神如此厉害却从未传出半点风声?为什么魔煞星消失后,战神便出现了?还有少阳秘境中,遇到璇玑的血便红光大盛的琉璃盏!

现在仿佛有了答案,难道战神,就是魔煞星!这个最不可能的可能,却是现在最接近真相的。

【“放肆!拿下!”众天兵齐齐冲上来,只见战神脚步都未动,手中定坤剑一动,强大的力量以此为中心,向四周席卷,瞬间便只剩下实力稍强一些的四圣兽,却也敌不过战神一招,一剑便被击倒在地。

“柏磷!今日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战神浮在半空,举剑朝柏麟劈去。

这时,柏麟突然抬手拿出了一个东西,挥手打了一道灵力。

战神仿佛受到了什么重创,控制不住从空中落下,痛苦地捂住胸口,她额头冒出些虚汗,抬头死死地瞪着柏麟,浑身戾气,“柏磷!我不会放过你,我会杀了你!杀光你们这些鼠辈!为自己,报仇雪恨!”

说完,费力地站起身,不死心地上前。

柏磷再次打出一道灵力,战神闷哼一声,半跪在地,此次更是失了大半力气,撑着定坤久久不能起身。】

那是……琉璃盏?

琉璃盏中封印的是魔煞星的心魂,柏麟却拿它来对付战神,战神又反应如此大,这更是证明了他们的猜想。

可是魔煞星又是怎么变成战神的呢?柏麟若是有那个本事杀了魔煞星,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呢?而且看刚才的样子,柏麟根本不是战神的对手,还需要琉璃盏才能将她制服,又是如何封印魔煞星的呢?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魏无羡这些人已经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而仙门败家都还在状况外呢,他们一会儿羡慕战神强大的神力,一会儿贪婪地看着那连战神都能对付的神器,再一次感慨他们这个小破世界,修仙修仙,修了几百年也没一个成仙的,人家那才是真正的仙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唉,世界的参差如此之大!

【四圣兽趁此机会,各自召出一条锁链,将战神的手脚锁了个严严实实。

“天帝!为何不敢出来见我?难道天界,都是藏头露尾的鼠辈吗?!”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将军是要见本君?”

“我有何罪?!错的是你们!是你们利用我,让我成为天界的杀器!是你们,利用我,杀了不该杀的人,做下无情无义狠绝的事情,到头来还要定我的罪!凭什么?凭什么?!”】

猜出战神身份的人,皆是不忍地看着她,也难怪她会如此怨恨,毕竟她全无记忆地醒来,睁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柏麟,满心的信任换来的却是彻头彻尾的利用和谎言。

她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修罗,如今却告诉她,那些有可能是自己的族人,这让战神如何接受,如何不恨?难怪她会突然犯上天庭,这可是灭族之仇,愤怒之下焚尽天界都有可能,如今只找柏麟一人算账,已经够不错了!

柏麟这个人也是绝了,既然都已经这样对战神了,何必又装作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呢,下界后依旧阴魂不散,烦死了!

战神凄厉的声音终于引起了仙门败家的注意,什么叫杀了不该杀的人?什么无情无义狠绝的事情?怎么突然感觉跟不上节奏了呢?

天界居然这样对战神啊?他们家族里要是有这么一位实力强劲的人,别说称霸仙门,可以称霸世界了,肯定当祖宗供着!

【璇玑看到战神被擒,下意识冲上去,“放开她,放开她,放开她!”

司凤也震惊眼前这一幕,见璇玑有些激动,连忙追上她。

“你恨我负你欺你,定要报复天界是吗?”电闪雷鸣中,战神一袭白衣,消瘦的身影无力地从黑暗的天空中落下,声音中满是恨意,“我一定要讨回公道!哪怕黄泉碧落,永坠阎罗!”璇玑听着这声音,捂住脑袋,仿佛也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求天帝网开一面!”

“寡人放你下界历劫十世,消你怨气,造化如何,全凭你自己。”】

魏无羡“哈,明明是柏麟的错,凭什么要把璇玑贬下界历劫?”

魏无羡气笑了。

蓝忘机也很不赞同这样的处理方式,

蓝忘机“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岂有对者接受惩罚之理?”

聂怀桑“要消战神怨气,不应该让她砍了柏麟泄愤吗?不对,一刀砍了他,太便宜他了!”

聂怀桑居然被柏麟气得,第一次想拿起自己的刀,砍他十刀八刀!

不过,那个求情之人的声音,怎么觉得有点耳熟?

聂明块要是知道他这样的想法,怕是会高兴死,不过此时,他也没空注意到,而是皱着眉,心道,这天帝委实一言难尽,哪有这样的上司,怎能偏私一方?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被罚下界?!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凭什么要罚我?!”璇玑听到这不公平的决定,再次失控,“为什么?为什么要尘封我所有的记忆?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璇玑!”司凤抓住她的肩膀,与她对视,希望她能冷静下来,“你看着我,你振作一点,你不是战神,你是褚璇玑!他们都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你不要再陷进去了!”

可此时的璇玑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一把推开他的手,朝深处跑去,“我要弄清楚!我一定要弄清楚!”

“璇玑!”司凤欲追上去,数道碎片突然飞来,化成了一面镜子,挡在他的面前。】

江厌离“璇玑被这过往的记忆扰乱了心神,越陷越深,现在在万劫八荒镜里的是他们的元神,如果她不能醒来,会不会有危险啊?”

江厌离明显想到了同样元神离体的玲珑,有些担心他们的安危。温情看到刚刚镜中一闪而过的身影,虽然那人蒙着面纱,但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对人的面相自然有所研究,那好像是……褚璇玑?

禹司凤看到的不应该是他的过往吗?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舞女,正在台上展示着自己曼妙的舞姿,看周围的环境,分明是一家青楼。一旁弹琴的琴师,居然是司凤?!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奏着悦耳的乐声,看向舞女的眼神透着温柔。

舞女的眼中却没有他,目光莹莹地看着楼梯上的公子哥。

琴师略有些吃醋,神色黯然,手中的动作减缓,见舞女崴了脚,更是直接停了奏乐。】

聂怀桑“这是璇玑和司凤?!”

聂怀桑看到这两个虽然容貌别无二致,气质却完全不同的人惊叫出声。

魏无羡“璇玑这是在历劫,怎么司凤的前世也出现在里面,难道恰好有一世碰到了?”

魏无羡有些不确定,这也太巧合了,而且他觉得不会只有这一次巧合。

金子轩“不过,这一世,褚璇玑好像不喜欢禹司凤啊?嘶——”

金子轩看热闹不嫌事大,被江厌离拧了一下,连忙闭嘴。

至于蓝家的人,早在显示青楼场景的时候,就被蓝老先生勒令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好像情况不太妙啊?

【房间里,琴师轻轻地为舞女扭伤的脚踝抹药,为她穿好鞋袜,“好了,你脚上的伤,本不应该再继续这么勉强跳下去,你若恢复不好,只怕以后连走路都不便。”

“我本来就没想过什么以后。”舞女脸上虽然带着笑,眼神却很是冷漠,“我也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真心,我不会跟你走的,我只等一个人来接我。”

琴师看着她,默默无言,直到传来了一道声音,“揽月呀,乔公子来接你了,赶紧收拾收拾。”舞女冲着他一笑,“我说吧,他会来的。”见她要走,琴师终于露出了一抹焦急,也有一丝担心,起身抓住了她的手,“你说你不信真心,但你却信他?你可知,那个乔公子是一个怎样的人?”

舞女挥开他的手,不以为意地说道,“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我也从来没有说过我会信他什么真心,我谁也不信,我只信我自己。”】

完了,这一世好像真的要be了?璇玑居然跟着那个什么乔公子走了?!

女修们本来以为他们还有前世的缘分,磕cp兴奋得不得了,见到这一幕,也急了。

璇玑这一世怎么这么冷漠啊?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

不,也许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在天界便是这样,还有那么重的怨气,可她又是怎么变成那个单纯可爱的璇玑呢?难道真的是历劫十世,怨气消散了?

【乔府,火光冲天,舞女持剑站在一片尸体与废墟中。

琴师赶来,只见到尸横遍野,他努力保持镇定,艰难开口,“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对,我不但要杀了他们,我还要把这里全都烧光。”舞女满身的戾气惊得琴师微微一晃。】

仙门败家“嘶——这是哪里啊?难不成是乔府?人家公子好心将她从青楼赎出,她怎么能恩将仇报,无故杀人家满门?”

姚宗主又跳出来笼络一群人,噼里啪啦地指责舞女。

魏无羡“你怎么知道是无故?说不定这乔府也不是什么好人!”

魏无羡一边抱着司凤时见到他们没有一点证据,就凭空揣测,胡乱给人家安罪名,就升起一股邪火。

蓝忘机“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蓝忘机清冷的声音响起,仙门败家仿佛被捏住了喉咙,不敢再叫嚣。

【舞女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觉得还不够,眼中满是恨意,“他们乔家,凭着国舅在朝廷的权势,暗地里做了多少龌龊之事!我爹刚直,上奏弹劾,却被诬陷谋反。”

说到这,舞女突然激动起来,转过身走近琴师,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爹,我大哥,还有我们全家的男丁,皆被斩首,女眷流放为奴,都是拜他们乔家所赐!”

琴师心疼地听着她诉说冤屈,“所以……你一直都在等这个机会,从你知道乔公子的身份就开始谋划,让他为你赎身,带你回乔府,这所有的一切,你都是为了报复。”

舞女并没有否认,“从我被烙上奴印,卖入青楼的时候,我就发誓,要他们乔家血债血偿!”】

听到事情真相,仙门败家涨红了脸,怎么肯承认自己理亏,嘟嘟囔囔,小声抱怨,

仙门败家“就算这样,也没必要灭人家全家啊!”

众人都懒得理他们,不过说实话,舞女报仇没有错,但行为确实有些太过极端了,乔府中也不可能人人为恶,总还是有一些无辜之人的。

聂怀桑“戾气这么重,不知是璇玑第几世?”

聂怀桑皱起眉。

蓝曦臣感觉有一点奇怪之处,

蓝曦臣“战神下凡历劫,不是为了消她怨气吗?那为何安排这样的身世?”

谁知道呢?这是天界安排的吗?那到底是想消她怨气,还是增她怨气啊?真是搞不懂!

司凤在魏无羡的怀里睡得很安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流泪,嘴里一直喊着璇玑的名字。

禹司凤璇玑,璇玑……

魏无羡把灵力注入司凤的眉心里,司凤很快又睡着了,

魏无羡看来司凤一直睡不好

【舞女报完仇,长舒一口气,平静地问道,“你要报官吗?”

琴师低下头,思索着什么,“我何须去报官,公衙离乔府不过一条街的距离,不消片刻,就会有大批的衙役赶过来。”他猛然抬起头,“你快走!”

舞女一愣,看到他拿出一个锦囊,塞进她手里,“这里有一些钱和田契,这些都是我为你存的,你拿着,你不是还想找到你没有找到的亲人吗?”

他推搡着舞女,催促道,“你快走!快离开这里!”

舞女怔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琴师见她还在纠结这些,着急地说道,“你自己喝酒的时候不小心说了,只是你自己忘了而已,你走了之后就没有人会找到你,之后,你就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找你自己想找的人,他们抓了人之后,就不会再继续追了,这样你才有足够的时间逃走。”】

众人“他这是要替舞女顶罪?”

女修惊呼出声,这是要多爱对方,才能顶替这样杀头的大罪?

他们两人都没有错,错就错在这个权势为尊的世界,无辜之人含冤而死,就连报仇,都只能靠自己,没有公正明理。

聂明块不是很认同她这样的报仇方式,即便杀了他们全家,真相依旧无法大白天下,她依旧是罪臣之后,只是又多了一个枉死之人罢了。

【舞女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为什么?”

琴师呼吸急促,看着眼前心爱的女子,温柔地一笑,“你说你不相信真心,我只是想让你相信而已,这一次,我要为我自己赌一次,我赌你,会不会把我记在心里。”

舞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他眼角,点了一颗血红的痣,“怎么赌?等你死了之后,寻着这滴血来问我吗?别傻了!”

琴师眼眶泛红,执着地说道,“也许呢。”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两人知道是官兵到了,琴师连忙将她一推,“快走!走!”

他大声呼喊着,吸引注意力,“哎,我在这儿!”弯腰捡起地上舞女留下的那把剑,手足无措地握住了剑柄,瞎胡比划着。】

仙门中人都是修剑的,如何看不出琴师根本一点武功都不会,连剑都拿不稳,比划的那两下简直不忍直视。

女修们已经忍不住抽泣,这两人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有这样的结局?以性命为赌注,当真是一场豪赌,琴师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吗?

温情“那颗痣?”

温情想起禹司凤眼角的泪,这算是痣,与舞女点的位置分毫不差标记吗?

【翌日,琴师被押往刑场斩首示众,舞女坐在马车上,隔着人群与琴师相望,“真是个傻子,谁会把你记在心上。”随即,舞女面无表情地放下车帘,驱车离开。

看到马车离开,琴师眼中的光,逐渐黯淡熄灭。

刽子手将他按倒在木桩上,高高举起手中的刀,一滴泪悄然落下,滑过眼角干涸的血迹。】

刀落下的那刻,众人已经不忍再看,还没等他们

平复好心情,万劫八荒镜已经开始显示第二世。

【宫殿内,信王一身铠甲,举兵包围当今圣上,“皇上为君不仁,致朝纲紊乱,百姓遭难,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我要为这个天下重振朝纲!”皇帝怒斥,“你大胆!”一把剑却突然从背后刺进他的胸膛。

一名身着粉色宫装的少女喊道,“父皇。”皇帝艰难地抬起手,指向少女,神色中带有一丝茫然,竟是认不出她是谁,“你,你是……”“我就是那个,被废后生在冷宫的,你的女儿。”她一把抽出长剑,颤抖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众人“这是……又一世?”

众人惊讶地看着二人,一次是巧合,不可能次次都是巧合,难道他们每一世都会相遇?

那司凤又是何人?一个普通凡人不可能每一世都与战神纠缠在一起,难道他也是天界之人?之前总是听司命说战神和柏麟的八卦,没听说还有别人爱战神爱得肯陪她历劫十世啊?

聂怀桑想起那个为战神求情的声音,之前就觉得有些耳熟,那不正是司凤的声音嘛!

仙门败家听到那一声父皇,又支棱起来了,之前是为了报仇,现在可是弑父,再怎么样,那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蓝启仁眉头紧锁,信王说这皇帝为君不仁,已是引起了民愤,起兵另立新帝也不是不行,可他最是重视礼法,这种弑父的行为,的确是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信王走上前,轻轻握住了她的双肩,声音温柔,“我说过,你想要的,我都会让你得到。”少女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信王却没有看到,转过身宣布,“皇上龙御归天,传位唯一骨血敬元公主,着敬元公主柩前即位,奉为新帝!”

随即,他第一个臣服,半跪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仙门败家“这,这·…怎么能让一个女子当皇帝?!”

姚宗主叫嚣着,女子乖乖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当什么皇帝,她有那个能力吗?

在座的女修闻言,面色都有些不好看,可没想到第一个反驳的竟然是蓝启仁,

蓝启仁“姚宗主对女子有什么意见吗?我蓝氏第三代家主也是女子,请问有什么不妥吗?”

蓝启仁都把蓝翼搬出来了,他还敢有什么意见,再加上还有金夫人和一众女修瞪着他,还有江宗主的长女江厌离是未来金氏的少夫人,别的女修虽然不足为惧,可架不住这么多人联合起来啊,顿时把他喷得灰溜溜地滚回自家地盘。

【画面一转,据女帝登基已过去许久,信王褪去铠甲,一袭长袍,款款走近殿内,“陛下,如今政权已稳,为何还要赶尽杀绝?自陛下登基以来,血已流的太多了!”

女帝闻言其实有些不悦,眸中闪过一丝狠辣,身居高位,一身的威严气势早已不是当初可比,让人不敢直视。】

众位宗主看到这样的眼神,心道不妙,功高盖

主,女帝已经忌惮信王,怕是要卸磨杀驴了。

【果然,只见女帝啪的将奏折摔在桌案上,开始问罪了,“信王拥兵自重,结党营私,屡屡罔顾皇谕,蔑视君威。”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信王,“信王的罪,还需要孤来安吗?”

大殿之中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侍卫们纷纷拔剑指向信王,将他团团围住,上一次这种待遇的还是先帝。

信王自嘲一笑,“我以为,我为你做的已经足够让你信任了,可终究,你还是要杀我。”】

众人“为什么啊?信王都把唾手可得的皇位拱手相让了,女帝居然还不肯相信他吗?”

女修理智上能理解,可情感上接受不了啊,一个人这么深情地为她做了这么多,难道她就没有一丝动容吗?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要收回权利,大不了,你把信王纳进后宫好了,兵不血刃就解决了问题,还得了个美男,一举两得!

呵,妇人之见,一个掌管兵权,权势滔天的人,掌权者怎么能放心他活着?这样的结果是必然!男修女修意见不一,但都改变不了信王的结局。

【“这世上,最难测的便是人心!信王在朝中一呼百应,让我怎么心安?”女帝微微一挑眉,语气阴恻恻的,让人脊背发凉。

信王感到一阵心殇,“我为你夺天下,固政权,守疆土,到头来,还是敌不过一句……人心难测!”

女帝走到旁边端着托盘的太监身边,拿起上面的药丸放入酒杯中,清酒瞬间变得血红,一看就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她微微一握拳,深吸一口气,转身向信王走去。

“信王可以选,你一人赴死,我就此对其他朝臣停手,又或者你顽死抵抗,我就彻查你朝中党羽,信王,你觉得呢?”

信王眼眶微微泛红,到最后关心的依旧是她,“也罢,唯愿陛下以后能信可信之人,才不致,坐拥江山,无边孤寂。”

女帝抬手示意太监将毒酒递上来,转身不再看他,信王却突然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信王要干什么?挟持女帝逃跑吗?

众人倒是挺支持他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嘛,就说一个王爷,不会这么傻乖乖赴死的。

【女帝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信王那双清澈,满含爱意的眼睛摄住了魂,愣在那里。

女帝骤然清醒,一把推开了他,“你大胆!”原来信王居然缓缓靠近她的唇,想要吻她。

信王被推开,也不再强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拿起那杯毒酒一饮而尽,“我说过,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我去,距离这么近,信王不拿女帝当人质,居然是要亲她?!亲也就算了,还一点都不干脆,你要快一点不就亲上了,还轮得到她推,反正她都要杀你了,还不赶紧地亲一口,也不算白死啊!

仙门败家也实在忍不住了,这禹司凤忒傻了,第一世为了褚璇玑顶罪被斩首,第二世还把皇位拱手让给她,引得她猜忌,被赐死,你说你权势滔天,干脆自己当皇帝,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褚璇玑也是你的掌中之物,真是脑子有问题哦!他们还在那愤愤不平,画面已经很快来到了第三世。

【白纱随风浮动,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相对而坐。女子的眼睛似乎有什么问题,闭着眼问道,“你真的要用禁术,把眼睛换给我?”

“你身为巫女之后,若无法习巫术,继承衣钵,你就会被火祭,我不愿看到你死。”

面对这样的情意,巫女仿佛毫不在意,声音淡漠,“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记得你。”医师红了眼眶,“我知道,你好好活着。”】

什么巫女啊,不能继承衣钵,就要被处死,人家又不是自己想是个瞎子的,讲不讲道理啊!第三世了,难道他们注定要这么收场吗?苦苦追寻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可若是当真毫无动容,又为何执着地在那人眼角点下血痣?

你真的不想记得他吗?

【他深深地看了巫女一眼,像是要把她的身影牢牢得记在心里。

随后闭上眼,并指施法,从眼前滑过。

医师睫毛微微颤抖,强忍着疼痛,渗出两道血泪,眼角那颗泪痣一闪一闪地发出红光。】

如果以前有人问他们,是否相信一个人可以心甘情愿为另一个人去死,他们一定嗤之以鼻,觉得此人定是疯了,可如今,唯有一声叹息。

世上怎么会有有这么傻的人,栽倒在同一个人身上?

那颗闪烁的泪痣仿佛诉说着什么,可惜该看见的那个人,没有看见。

角落里一个黑衣小道童乖巧地跟在师父身旁,觉得那个医师有一点傻,为什么不一人一只眼呢?不过那样好像有点不太美观。

【香炉中燃起阵阵轻烟,须臾之间,巫女缓缓睁开了双眼,面前模糊的景象渐渐清晰。

医师眼上蒙着红绸,手拿一根竹竿,轻轻点地,摸索着往外走。

巫女听见动静,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

医师停下脚步,嘱咐道,“你跟他们说,你在山中祈福,被天神垂怜才重获光明。”

巫女仍旧不放心,微微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道厉色,“若是让族人知道我们使用禁术,仍然是死路一条。”

医师自然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我会让自己死的远一点,不叫任何人发现这个秘密,今生今世,生死不见。”

“生死不见?”巫女琢磨着这四个字,半响,终于松了口,“好,你走吧。”】

我的妈呀,看到巫女的眼神,还以为要杀人灭口呢!没了一双眼就行了,差点连命都没了,凭她前两世的表现,众人完全相信她做得出来这种事。

不过……生死不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好不啦,死都要死得远一点保护她,这又是何必呢?别说记住你了,她连你的样子都没看见!

看着那个消瘦孤寂的背影,众人又叹了一口气,仿佛一辈子的叹息都用在今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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