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独一无二的吗?……我不知道。
手已经使不上力气了,或许我并不是那么特殊吧……
我苦笑了一下。
耳边只剩下杂乱的声音,我的脑海里一坨乱麻。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突然我感到身子一轻,有人来了?……
等我睁开眼时,我正躺在床上。
手篡着柔软的被褥,我想要坐起身,却因为腹部的疼痛不得不躺下。
窗帘被拉上,外面似乎没有太阳,房间里开着明亮但不刺眼的灯。
床边的柜子上面的花瓶里插着几只快要凋谢的绒花。
门被轻轻推开,我下意识将被子往上一拉,遮住了眼睛。
“小朋友醒了吗?”
那人的声音很柔和,还带有隐隐的,成熟感?
我在心里扯不扯开被子的选择里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看看他的样子。
于是我将被子往下拉了拉。
谦“那个……您好。”
只见那人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
帽子压得很低,头顶有个……尖?
师“谦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他端着一杯绒花汁,轻轻地递给我。
我小心翼翼的端过来,凑到唇边眯了一口。
很甜,却不会发齁。
发哑的嗓子也舒服了不少。
谦“好好喝。”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一饮而尽。
他自然是听见了我的话,嘴角微微勾起。
师“话说谦你怎么一个人在暮土啊?”
他声音不大不小,悦耳动听。
谦“本来是有人带我来的,他们说Teth长老一会就来。”
谦“可是我等了好久……”
他收敛了笑意,揉了揉我的头发,接过了我手上的空杯子。
师“别怕,等你伤好了,我送你回禁阁。”
谦“禁阁妈妈!”
我瞬间惊喜,他温柔的帮我理了理被子。
师“嗯,对,到时我送你去见Samekh。”
师“所以答应我,好好康复好吗?”
谦“嗯嗯,好。”
我点点头,心里特别激动。
他轻轻一笑,然后门外突然进来了几个人。
荣“还没弄好?”
那人不耐烦地抱怨道。
双手环抱靠着门框站立。
我怯生生的又缩进被窝。
师“谦别怕,我在呢。”
荣“呵,对她这么细心。”
师“当然呢,毕竟是我的童养媳。”
我呆愣愣地微微探头。
荣“让“童养媳”一个人来暮土?”
他把那三个字咬的很重。
师“平时都是Samekh长老管的,他也没告诉我什么时候谦被送到了雨林养。”
师“估计是Teth长老疏忽了。”
荣“是吗?那如果我告诉你,Samekh长老让我养这个孩子呢?”
那个陌生人挑起了眉,轻佻的语气让师哥哥微微皱紧眉头。
师“我的未婚妻,给你养?”
眼看他俩快吵起来了,我又缩回来被窝,腹部传来了疼痛感,叫我几乎不敢动弹。
“Modesty。”
“Modesty,你在哪?”
走廊传来呼唤声。
纠结了一下,我还是觉得出声。
谦“Teth长老,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