庂老师!
仄冲进房间,门被撞了一下,狠狠地撞到墙上,发出低沉的声音。
他手扶着门框,微微低身,不停的喘着粗气。
我一时不知道他说的老师是谁。
只好不吱声,看着仄。
他像是缓过了气。
庂老师……老师……咳咳……
庂出事了……咳咳,禁阁……
谦什么!
我猛的站起身。
谦舒,安置好仄。
我冲出房间。
身后安静极了。
赶到禁阁时,我几乎站不稳。
谦咳咳……
只见石阶凌乱的落到地上。
眼前鲜红一片。
墙上嵌入的灯表面附上了一片血红。
光崽,先祖,领路人躺倒在地上。
身上精致的斗篷,长衣,裙子,无一例外都染上了斑斑凌凌的红色。
我看向高空,耳边传来矛盾的碰撞声。
然后我猛的一扇斗篷,向上飞去。
脚踩在精致的阶梯上。
全是血……
荣咳……
少年站在旁边 ,依靠法杖勉强站稳。
人很多。
……
很多,很多。
有人在禁阁第三层的最中央。
ta穿着长长的黑色斗篷,戴着斗帽。
帽子边露出几绺头发。
白色末尾偏金,微卷,有些翘起。
我看不清ta的神色。
ta停下手,转头看向我的方向。
纤细白皙的指尖掀起斗帽的一角。
然后猛的向我的方向冲来。
我感觉到ta的的头发轻轻蹭到我的脸上。
时间似乎定格了。
含情眼……异瞳?
ta看了我一眼,然后如烟搬,飘散在空中。
我站在原地,愣神。
柏谦!你没事吧?!
我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遗憾的闭上唇。
我在遗憾什么?
……
心情果然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啊。
谦我没事。
桂话说那人怎么不见了呢。
桂真奇怪啊。
桂站在台阶上,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但语气很温和。
柏谦和我们生疏了呢。
谦……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