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酸背痛的赖在床上。
荣该下来了。
谦呜我不要……疼。
他无可奈何地来拉我。
谦呜我不要!
我更加耍赖了。
荣很疼?
谦你说呢。
我不满地碎碎念,反问他。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易感期来了,我也不至于这样。
扶着身勉强坐了起来。
头还有些发晕。
他给我端来一瓶水。
我闻到一股香味。
谦绒花香么?
荣嗯。
入口很舒服,是花朵的香甜。
我感觉干涩的嗓子好了很多。
谦云野的绒花?
谦哦,对,也只有那里有了。
荣一直没什么话。
只是淡淡地看着我。
我下了地。
谦啊,俟那边还有事我没有做呢。
荣他的事怎么让你做?
荣皱了皱眉。
谦小事而已,带带那些被装黑的小萌新罢了。
……
荣嗯。
荣你能行吗?
谦我,不,行?
我几乎快咬牙切齿了。
作为一个纯正Alpha,我不行?
只是这俩天脆弱了一点而已!
我气鼓鼓的,又突然泄了气。
敷衍地说到 。
谦对对对,我不行。
我这突然转变的态度把荣逗笑了。
荣对,你行。
他摸着我的头,把一根翘起的呆毛按了下去。
(呆毛:你***。)
可恶,居然还是比猛一矮一点。
不过这样也好。
荣走吧。
他拉起我的手,向外奔去。
谦慢点,不是,稳一点,别急。
可他不但没有慢下来,反而越窜越快。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
我气喘吁吁。
谦不是……又不是让你做,跑这么着急干嘛……
摊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戏姐姐早。
戏是俟哥哥让你来带我的吗?
她乖巧地打了招呼,过来帮我轻轻拍背。
谦咳咳……是。
谦谢谢。
戏不用谢的姐姐。
好乖的孩子。
我站起身。
荣……
荣没事吧。
谦有事。
他摇摇头。
谦俟让我带你把两个赛道都走一遍,防止你又黑了。
戏欸?我没有黑啊。
谦你之前。
戏可是,我真的没有黑过,也没有被龙撞过,相反,自己一个人过的很开心呢。
谦那俟还……
荣拉着我后退几步。
戏姐姐,你怎么了?
戏后退什么?
戏你在怕我?
她依旧笑得温和优雅。
她看不见荣?
谦没有。
我牵强笑起。
装作若无其事。
谦我们先去滑冰吧。
戏好啊。
戏拉起我的手,像滑冰场奔去。
她在冰上起舞,像优雅的天鹅。
我找借口,坐在滑冰场的观众席上看着她。
谦荣,她好像看不见你。
荣她应该不是俟口中的那个萌新。
荣要么原来那个孩子在其它地方,还没有来,要么就是被她绑走藏在什么地方了。
荣总之,一定要小心。
他纤细的脖子处的项链发着微弱的光。
那个孩子看不见他应该就是因为这个项链了。
我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颈脖。
凛冬季的项链没有任何迹象。
璎送我的魔法季项链被我给了荣。
看来就是因为项链的季节不一样呢。
穗。肝,废了。
穗。三千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