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对皇上很失望？”
于玖玖点头，“我曾想过将他拉下皇位，可后来多少兄弟死于他的剑下，我也就不想趟这浑水了。”
“……若说，我们来就是将他拉下皇位的，你能否加入我们？”
“当真？据我所知，他从父王驾崩后就性情大变，连武功都在几日内增强，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殿下有没有想过皇上被调包？”
于玖玖捂住她的嘴，“嘘，在东衡国千万不能说这个，曾经几位大臣都有过质疑，在私底下讨论过第二日被绞杀了。”
“这么看来，皇上定是派了眼线。”
“……嗯。”
“皇上这么做不就明摆着逃避此事吗？或许真的被调包了也说不定。”斐卿恋在她耳边悄悄说道。
“这些日子我会去皇宫参见宫宴，到时候我带你们也进去，你们去看看吧。”
“好。”
于玖玖站起身，“快随门口的婢女去房中歇着吧，其他人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
“多谢殿下。”斐卿恋离开。
门口，宸靖泽一人站在门口等她，见斐卿恋出来，赶忙问道，“殿下问你什么了？”
“就是问问我娘和宫内之事，过几日她会带我们去皇宫，辅助我们完成任务。”
“有这么好的事？”
斐卿恋点头，二人走到门口前面，有个老嬷嬷拉着一个十多岁的女孩说道，“郡主，快回去歇息吧，把时间还早，老奴过会儿再带你来这好吗？”
郡主邹起眉，绕开嬷嬷向这院子跑来。
嬷嬷拦住她，“小祖宗，老奴求你了，快回去休息吧，你都一夜没睡了，殿下看来要心疼的！”
“她才不会心疼我，她只会心疼兄长！”
“珺霖，你干什么？”于玖玖推开门看向她，“还不快听你奶娘的话回去！”显然，她的眼中没有了温暖。
“娘，我桌上的首饰是不是你动过，换成了兵书？”
“是又怎样？”
“可你从未这般对过兄长，为何用我喜爱的东西换成您的？”于珺霖气的跺脚，她不知道于玖玖做这事有何意义？
“好好学习军事，少用些女子家家的东西。”说到这，于玖玖身上确实没有女子身上的金银装饰，发间只凭一只簪子挽着。
于珺霖紧握拳头，她斗不过于玖玖，只能转身就跑，“我才不用军书！”
于玖玖叹着气，“这孩子……”看向二人，“见笑了。”
斐卿恋问道，“殿下对郡主与世子当真不同？”
“我对珺霖的要求比慧儿多，特别是军用之事，像如今女子没有地位，也只能将严格放在她身上，我也是为她好。”
“此想法我也认同，可未免对郡主太过严格，毕竟女儿生于男儿身确实不一样。”
于玖玖也知道自己逼于珺霖太紧，但想在当今站稳地位，不狠不行，“我知道了。”
“嗯。”
珺行苑。
于珺霖将桌上的军书全部扔到地上，对嬷嬷说，“奶娘，将它们都烧了，一张不留！”
“可……可这是长公主赐予的，老奴……不能烧。”嬷嬷跪在地上，前有虎后有狼，这让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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