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封建迷信。”天雁念完，转过头。
“记住了吧？我相信世界上没有鬼神，只有装神弄鬼的人。”凤霄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睛里闪着光。
天雁灰溜溜地回到了办公室，看了几眼资料，挠了挠头：“抓手在那里？”
“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冥渊摇了摇头。
凤霄给冥渊竖起了大拇指：“当然是从技术上喽，怎么才能凭空消失呢？是监控被掉包过了，还是有什么可以离开的路子被我们忽略了呢？”
天雁本来已经离真相进了一点点了，又被凤霄给拉远了，封建迷信是什么？假的才是封建迷信吧？如果都是真的呢？
月君燕躺在操场上，望着刺眼的阳光，伍婉兰和苏尘莲沉默地围在她旁边，她们两个现在已经处于震惊状态，只在看的电影，看的小说中才能看到的情节，好像真实地发生在了自己身边。
过了好久，苏尘莲犹犹豫豫地开口了：“或许，嗯，有没有可能，只是你有很高的篮球天赋呢？”
“这种天赋有几个人能有？”伍婉兰已经相信了眼前的月君燕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是穿越过来的这件事情，她以前就想过如果不能穿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作品诞生呢？她相信，人的想象力是来源于已知，而不是在空中架楼阁。
苏尘莲反驳道：“就算少，也是有的，但是穿越是一个人都没有的，百分之0的概率都不会有的事情，我不信。”
“非得那种半真半假的谎言你才信吗？你不信真相，只是因为这个真相令人难以接受，而有些谎言就是加一点蜜糖，就看你吃那种了喽。”伍婉兰也是丝毫不让。
月君燕看着这两个人快要吵起来了，一个起身挡在了她们两个中间：“这件事情我还要再想想，你们两个别吵了。”
“月君燕，”苏尘莲又摸了摸月君燕的额头，“我还是觉得穿越是不可能的，你要不有空去看个心理医生？就是幻觉幻想那个方面的，再去看看精神分裂症什么的吧。”
伍婉兰瞪了苏尘莲一眼，转过头：“燕燕，我挺你。”
“好好好。”
夜幕一点一点降临，月君燕在家里的床上躺着，拼命地回忆，去挖掘脑海中的一个个记忆，再尝试把它们拼在一起。
几个字，一句话，一种感觉，一种恐惧。
月君燕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冲破了在自己的记忆上设置的禁制，那层禁制因为本来就不是设的永久发生作用的所以说一旦意识到了，倒也是挺容易记起来被锁住的事情的。
盘腿坐下，嘴里念着法决，金光飘散在了这个世界的四处，这个世界开始崩坏，承载这个世界的水晶球破裂，成了一块一块的破水晶。
守在水晶球前的炎帝和女娲和刚刚出来的月君燕撞在了一起。
“你们是谁？”月君燕头一次亮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素面的扇子，每根扇骨的尾端都贴了一根凤凰尾羽，伞柄由一根根白色的藤蔓缠绕而成，上面镶嵌着一颗颗血淋淋的眼珠子，有猫的，有鸟的，有豹子的······伞柄上若有若无的有血迹在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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