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聊了,我们该走了。”“去哪啊?”“去我原来的世界做人,这一次,我想和你慢慢变老,你的那一个人生阶段,我都不想错过。”“都依夫人所言。”
赵锦云和庆似同携手走入光门后,赵锦云感受不到庆似同的存在了,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东西。
画面一转,一个身着蓝色锦衣的小少年,走进殿里几步后,对身前穿着龙袍,手里正拿着一幅画,帅气未减的中年男子,恭敬地行边礼边说道:“孙儿泽延,拜见皇祖父。”
庆似同未说话,只是抬手示意让他起来,随后变化手势,让他走过来,庆泽延有些好奇他爷爷在看什么,快步走了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笑着的妇女,看上去大约三十几岁,衣着凤袍,感觉十分的和蔼可亲。
庆泽延忍不住问道:“这位是?”他父亲和她长得有点像,难道是他的什么亲戚?果然,庆似同比平时温柔的说:“这是你的祖母。”
庆泽延凑得更近的看了看,疑惑道:“孙儿好像未曾见过。”庆似同把画卷起来,放到一个盒子中,然后才说道:“她为了保护寡人已经去世了。”
又拍了拍座下的龙椅,问庆泽延:“你想坐这个位置吗?”庆泽延并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疑惑道:“不应该父亲先坐吗?”
庆似同笑了笑:“确实,宣太子和众皇孙来见寡人。”门口的一位侍卫出列道:“遵旨。”
不久,庆同泽和众皇孙便到了,一起对庆似同行礼后,庆同泽开口问道:“不知父皇召我等前来可有要事?”庆似同反问:“没事不能找你们吗?”
庆同泽脸无表情地说:“自然可以,儿臣们随叫随到。”
庆似同向椅背上一靠,像年轻时乏味道:“你们越来越没意思了。”
“父皇,儿臣总要长大的。”庆同泽心累的说,心想:您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寡人看着你监国了这么多年,朝中无人不称赞当朝太子有明君之相,极似寡人,百姓也安居乐业,自豪的说国里有明主。你做的很好。”庆似同带着几分惆怅的说。
“父皇过奖了,儿臣惶恐。”庆同泽面上依旧没表情。庆似同皱眉说:“自你母后走后,你就总是闷闷不乐,人总要走出来的,来,给寡人笑一个。”
庆同泽真想说:父皇,儿臣不是卖笑的,而且您不是也变得喜怒无常,把朝政都丟给他,但即使心里多不情愿,还是努力扯出了一个假笑。
庆似同嫌弃地说:“笑得真不自然。”众皇孙努力缩小存在感中。不料庆似同看向他们,怒斥道:“缩什么缩?我皇室的气度呢?”
两位皇子低头站着,看看地面,沉默不言,曾经的那个慈父在哪呢?几个皇孙已被吓哭,但不敢哭出声,心里想:皇爷爷好恐怖。只有庆泽延笔直的站着,波澜不惊。
“宣百官,开朝会。”这些皇孙,除了泽延,都快被养废了,看来锦云去世对儿子的影响太大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