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灯火慢慢渐渐熄灭,四下也变得静悄悄的
看着诗槐已经睡着的模样,诗雨将灯熄灭只留一盏昏黄的夜灯离开诗槐的房间
听到关门声后,床上的人开始轻微颤抖,诗槐伸手将抽屉中的止疼药颤抖着拿了出来,干咳着将药开了两颗吃进去
缓了许久,终于慢慢撑着床坐了起来,看着那盏小夜灯苦涩的笑了笑,掀起被子下了床,坐到阳台前的沙发上,蜷缩着身体,又这样度过又一个夜晚
止疼药可以止住胃里一部分的疼痛,常常是一晚没曾睡眠
清晨的阳光照在诗槐的身上,是僵硬的身躯暖和过来,慢慢从沙发上起来,又躺回床上,慢慢等待诗雨过来喊醒自己
每天这样醒来,站在镜子前看着在帮自己挑选衣服的诗雨,诗槐笑了笑,吐出口中的泡沫,有些许的泛红,连忙把水龙头打开,喉咙的腥味泛上来,一口鲜血干呕了出来
听到动静的诗雨赶忙跑过来
诗雨姑姑,怎么了
诗槐没事没事
诗槐不用过来
诗槐你帮我挑好衣服了吗
诗雨嗯
诗槐那在帮我去那份早餐吧
诗雨好吧
把诗雨支走后,水池中的血也被冲的差不多了
诗槐真是眷顾我
看着冲干净的水池,漱了漱口将口中剩余的鲜血冲刷掉
将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靠着护肤品提高气色
看着镜中样子,诗槐将头发用一旁的木簪盘好,木簪已经在自己手上不知道多少年了,只知道当时自己接管公司的第一晚,在书房忙碌时,母亲为自己把头发盘起来时从头上取下的,或许很快就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