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歌我也会叹息那些野生的爱意,如同山花对海树,烟楼对雪洞,或如参与商,牵牛织女星。它们永远相关联,却注定意难平。
浅歌“好冷啊...” “我们这是夏天,又不冷。” “不一定是天气冷啊,饮料冷,动物冷,人冷,心冷都可以。”
浅歌慢热的人就像加载慢的网页,可能有很赞的内容,但很少有人愿意等。
浅歌我没有拼尽一切去努力的勇气,但又无法毫无愧疚的自甘堕落。
浅歌曾经有人问我,失去的东西回来了还要吗?我说,曾经丢了一粒扣子,等到找回那粒扣子时,我已经换了衣服。
浅歌我没什么擅长的事,除了懒,添堵,已读不回,手机全年静音和睡觉。
浅歌我在鼓浪屿号的多重时空里无法下船,你在通往蝴蝶谷的列车上无限循环,可是轮船向南火车向北,我们终究无法相见。
浅歌分享欲是靠回应来延续的,热情也是。
浅歌我该如何开口呢,关于最近的单曲循环,又或者今天的天气好热。
浅歌我短暂的拥有过玫瑰和狐狸,我欣赏过四十次日落的风景。
浅歌人们总是对之前说过的承诺,作出抱歉。
浅歌我坐在湖边以为是在海边,我吹着湖风以为是海风,我喜欢你,以为你也喜欢我,但是湖是湖,海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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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这辈子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用我们文科生的话来说,这叫命运共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