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毕业典礼这天。胤祥依旧坚持送我去学校,外面乌云密布,真是天公不作美。好心情不给好天气!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他终于学会了骑自行车了,可以让他每天骑车带我,不用我载着他了,这感觉太棒了。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对我来说可比吃屎都难啊。哈哈!来到了学校,拍完了毕业合照。当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乌云紧皱。电闪雷鸣,狂风在咆哮,下起了倾盆大雨。看不见2米以外,我有些害怕,:“清梦,清梦,你在哪里?清梦”胤祥的声音听起来比我更害怕,狂风暴雨,我也无法辨别声音从那个方向过来。“胤祥,我在这里。你在哪” : “清梦,……清梦…”我模糊的看见胤祥身影。拼命的往我靠近。“啊……”一阵狂风我刮出有一两米摔倒在地狠狠的撞在了旗台上,我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丝绸的床帳,复古雕花的红木床,这是哪里?怎么这么奇怪的地方。感觉嘴巴特别的渴,想起来下床倒口水喝:“渴!”爬在床边睡着的女子听见了我的声音,突然惊醒,惊喜的看着我,把我搂在坏了,“清儿,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为娘了,你说你要有个长短,让我可怎么活!”这是什么情况啊,谁能告诉,,我推开她的怀抱,愣愣的看着她,我看见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望,便再也没有说什么了。就转身出门叫来了丫头“去,叫个大夫来看看,就说小姐醒了。” “奴婢这就去。”她又转身回到我的床边,柔声细语的问道:“清儿,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告诉娘亲。”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我既然也花痴了起来,如果我是男人,我估计也会爱上她吧。她该不会是妖精吧?“我渴!”我愣愣的发出两个字。“好,好,我马上去给你倒水,”她很快给我倒了杯水,我如牛饮水般喝了下去。“慢点,哪有女儿家这般模样的。”我尴尬的笑了笑,姐姐我就不是淑女好不?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整齐端正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身边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走进来,一同来的还有大夫。中年妇女开口说到:“既然她醒了,你也该回去了,不应该再留在这里了吧?”美丽的女子表现的及其尴尬。慢慢的退了出去离开了。“大夫,看看她好了没有?”大夫对我左右打量,又是把脉,又是翻眼皮的。又是看舌苔。我很不耐烦的说“干嘛啊你,你谁啊,”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装疯卖傻了,推开大夫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的手,怎么会这样。变得和鸡爪差不多大小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魂穿了么?看服装,穿的是旗袍,应该是清朝,胤祥?难道我真的是乌拉那拉氏清梦?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把脑子摔傻了?” 我对她翻了个白眼,你才傻呢。不过这个时候只能装傻装到底了。:“你又是谁啊!”小女孩开了口:“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她是我们的额娘啊,你都忘记了么?”她是我额娘?刚刚那个美女又怎么回事,这也不像是一个当妈的对女儿应有的态度啊?“算了,醒来就好,腊梅,照顾好二小姐。如梦,我们走吧。”小女孩看了看我说:“妹妹,你好生休息,等你好了,我再过来看你。”一群人便离开了,只剩下这个叫腊梅的小女孩和我。她跑过来扶着我说:“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那个,那个……我能问问你,什么情况吗?我又是谁。”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小丫头泪水便流了下来。“你这是干嘛啊,我又没死。只是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你能和我说说?”她点了点头。腊梅和我说那个年轻的美丽女子是我亲娘,是阿玛去扬州办差的时候带回来的,也可谓冲冠一怒为红颜。我的亲娘是汉人女子,家道中落后流落青楼,曾青楼头牌。阿玛看中后带回京,当时祖父还在世,不容许我娘亲进门,阿玛把她安排在别苑,一待就是三年,祖父去世,刚好娘亲怀孕了,阿玛便把接进府中。娘亲生下我后,阿玛怕我在府里难生存,会糟人排挤,便把我抱给大福晋抚养,过继到大福晋膝下。就是刚刚那个中年妇女,难道她的态度如此冷漠,一点也不像是额娘。阿玛好心好意,只是还没有想到我在大福晋屋檐下的日子可能还不如跟着自己的娘亲,难怪漂亮娘面对我的抗拒如此的失望,估计是以为我嫌弃她了。“那我是怎么病倒呢。” 原来是阿玛出征西北,大福晋叫上漂亮娘,还有其他两个侧福晋,庶福晋,全家出动去山上福禄寺给阿玛祈福。她特意容许我与漂亮娘同坐一辆马车,多亲近,亲近。傍晚下山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我和娘亲坐的这辆马车,马受了惊吓,狂奔,我和漂亮娘都被从马车里甩了出来。还好这个年代没有水泥地,不然估计我两早已粉身碎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