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还是以昨晚的姿势躺
在床沿。浑身上下酸的要死,我撑着身体坐起
来,心里暗自感叹这么多年的格斗算是白练
了,肌肉的承受能力直线下降。
(下面是经济人和严浩翔爸爸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哦,涉及欺凌,无脑私设,慎入)
思绪飘回到几年前,当时我和一个英国女孩合住一个公寓。我在异国他乡,又不喜和人沟
通,那段时间里,这个爱笑又闹腾的女孩给了
我生活中唯一的光。她也时常会展现出不一样的一面,大一时我明明参加的枪支训练,但是拗不过她,和她一起参加了格斗训练。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攻击起来确实一点也不含糊。
后来,我后悔自己那天晚上因为月经来了没有陪她一起去那个party,所以当她一身淤青到家,告诉我她在酒吧碰到的那个人渣时,我真的后悔极了。
一天,我在学校就隐约觉得不安,下了课就请
假准备回公寓。她请假在家调整,我已经一个
星期没有看到她了。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酒
气和混杂在其中的血腥味,我冲到浴室,浴缸
里的猩红刺痛了我的眼。
后来呢,我花了半年时间修完了我的课程提前拿到了学位证书。我开始频繁出入酒吧,终
于,有一次让我碰到了那个人,他喝的快要不
省人事。而我在他过来搭讪的时候,贴着他那
具令人作呕的身体,成功的在他的枪上做了手脚。
后来我再看到他,就是在伦敦新闻里,黑帮冲
突,死于枪支走火,这样戏剧性的死亡,让人
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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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想起这个了,我摇了摇头,想把这些事
情驱赶出我的脑海。
洗漱之后,下了楼,丁程鑫已经在等着我了,
出乎意料的宋亚轩也在,没有睡懒觉。我简单
的吃完早餐之后,和他们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