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杯子收了起来,对于九叔只选了那么一个普通的杯子,太萱觉得有些可惜。
不过,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别人也说不了什么。
“我记得我当时是不是把你打伤了?”说完,太萱的目光看向九叔左边的胸口处。
她那一掌是用了全力的,虽说不会致命,可却会伤及筋骨。
九叔现在看着没事,可实际上只是在硬撑罢了。
“无事。”
九叔的话很少,扭过头看向别处,一副不想和太萱说话的样子。
可太萱却不会因为他的冷淡而却步,她认为他们现在既然已经是合作关系了,那九叔的身体当然是很重要了。
“有没有事情,我会不知道吗?”
太萱斜了九叔一眼,拿出了一瓶药,放在了桌子上。
“我会一点医术,你要是放心的话,可以让我给你把脉,这样也能好的快一些。要是你不放心的话,就去找大夫看,顺便也让他看看这个药,还有,这是诊金。”
又将一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太萱直直地看向九叔,等着他做决定。
“我自己去看大夫吧。”
九叔没有接金子,他现在算是明白,要是眼前的人没有得到一个答复的话,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行,那你最好找一个好一点的大夫,我可不想你早早地挂了,影响我们的合作。”
说完,太萱有些生气地,走出了九叔的家。
直到出了门口,她才反应过来,心中生出一丝疑惑,她刚才为什么要生气?
他不想要让她看病也是正常的啊,这根本就没什么值得生气的啊?
莫名其妙地,太萱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屋内,狗狗祟祟地在门口看完了大半的文才看着桌子上的金子,吞了吞口水。
太萱和师父是什么关系啊,她居然还给了师父一锭金子,不仅是金子,她还给师父送药,还和师父共用一个喝水的杯子。
难道说……
一个神奇的念头冲上了文才的脑海中,被这个念头给惊到的文才睁大了眼睛。
难道说这个是未来的师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能够说的通了。
而且,她那么凶残的一个人,配师父正正好唉。
不行,他要把这个消息去告诉秋生才行。
刚要扭头离开,一阵如幽灵一般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身后,让文才的后背一阵发凉。
“文才,你在看什么呢?”
“师父,我没看什么,就是这地好像有点脏,我上来扫一扫地。”目光在看到靠墙的一把扫把时,文才立刻将扫把抢了过来,低着头就开始扫起了地,那认真程度,恨不得将地上的尘土都给清理干净。
“真是难得见你勤快,既然你这么喜欢打扫的话,那把这里的地扫完之后再给擦一遍吧,对了,还有这里的桌子,都要好好地擦一遍。”
九叔的脸上带着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如临寒冬。
“是,师父。”
本来只是装一装,没想到现在真的成了打扫卫生。
文才的心里流起了面条泪,开始苦命地干起了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