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绑在一把椅子上。
叶青山在对面抽着雪茄看着他。
周围是废弃的建筑材料,昏暗的地下室,余年的意识还是模模糊糊。
余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余年你要干什么?
叶青山我要干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叶青山余年。
叶青山叫出了余年的名字。
看来,他已经暴露了。
叶青山你是哪个警局来的?
叶青山现在还不能把余年解决掉,他必须揪出背后的人是谁,谁派他来的,如果是自己一直信任的龙蕃市局长…..那后果可想而知。
叶青山你说不说。
余年…..
余年闭上眼睛,没有理会他。
叶青山好,你不说,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开口。
叶青山绑住余年的脚,在余年的脚底抹了鸡血。
随后一个随从拉来了两条野犬。
叶青山你还有一次反悔的机会。
余年依旧是宁死不屈。
叶青山好,放!
叶青山一声呵令,随从松开了绳子,两条饿急眼的野犬,闻到余年脚上的鸡血,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余年啊!啊啊啊啊!
野犬的撕咬使得余年痛苦的挣扎。
砰地一声,余年身上的铁链被挣断,余年跌跌撞撞的站起来。
叶青山好像忘记了,他们想锁住的,可是一拳击败亚洲散打冠军的人。
余年想离开。
这时,叶青山忽然从腰间掏出枪来。
叶青山想走?
叶青山你如果说出你的上司,我还能饶你一命,毕竟你救过我两次。
余年叶青山,你做的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你认为国家会放过你吗?
叶青山呵..
叶青山哦对了,我不叫叶青山。
叶青山我叫何杰宏。
叶青山何,何盼的那个何。
余年你是何杰宏?
余年支撑着脚底撕裂的疼痛,用着虚弱且不可思议的声音质问他。
他真的是何杰宏….何盼的父亲…..当年卖假药的“蝗虫治理专家”?
叶青山怎么,不相信?
叶青山拿起手机给何盼打去电话。
何盼何杰宏!你到底要把余年怎么样!
何盼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真的是何盼的声音!
余年除了震惊,没有别的词可以形容了,这巨大的心理冲击,使得他已经忘记了脚底的疼痛,疯狂的朝叶青山跑去,想要夺来手机。
叶青山的随从一把推开余年,余年倒在了血泊中..
叶青山你自己要寻死,就不要怪我了。
叶青山扣动扳机。
严屹我看谁敢开枪!
严屹带着人终于赶到了!
徐清文啊!余年!
徐清文你还好吗,你醒醒,是我!是我啊!
徐清文看到血流成河的余年,又惊恐又心疼。
其他警察已经把外面的岗哨全部捉拿。
严屹把枪放下,举起手来。
叶青山呵,徐小姐,原来你也是卧底,可太让我失望了。
严屹把枪放下!听到了没有!
徐清文叶青山,你现在投降,我们还能减轻一点你的罪过,但是你如果不知悔改,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叶青山投降?
叶青山不可能!
叶青山从腰间又掏出了一枚白色球,往地上一砸,浓浓的白烟瞬间散开。
严屹糟糕!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