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师姐,阿羡想吃莲藕排骨汤。”
“贱籍敢尔,家仆之子何敢直呼小姐名讳,还敢指使着小姐做猪肉那等贱食!”
听到魏无羡的话陪侍在江厌离身侧的金珠大怒,抽出鞭子便往魏无羡身上打去。
如若不是江厌离早有嘱咐万万不可伤了魏无羡的脸,她早就冲着他的脸招呼上去了。
“啊,好疼,好疼,师姐救我啊,师姐救我啊!”
金珠不愧是虞夫人身边老人,下手抽人既毒辣又有准头,五六鞭子下去抽的魏无羡直哭爹喊娘的叫唤。
等到金珠抽了他七八鞭子,江厌离终于动了。
她拦住金珠似是不忿的说,“阿羡他还是个孩子,金珠你怎可抽他,我们要对阿羡宽容一点呢。”
听了江厌离的话,金珠停下手中鞭子,嘴角抽了抽。
一年里,这种魏无羡跑来找江厌离,嘴上说几句话就会被金珠银珠鞭打,等到打了七八下江厌离再跑出来劝阻的把戏每天都在上演。
不过金珠和银珠心里明白这是江厌离在收拾这贱仆,乐的陪小姐演戏。
没看到这没脑子的贼仆被小姐支使着得罪了江家长老团的长老们,别说是成为宗主大弟子了,现在连个外门弟子都不是,就只是个他们收养的孤儿,连大公子江澄送走的狗都比不上,若不是宗主一直看中这家仆之子,魏无羡早就被扔到大街上去了。
江厌离连忙挽起躺在地上打滚的魏无羡,替他掉去身上灰尘。
“阿羡,对不起啊,师姐让你挨打了,师姐也很想为羡羡做莲藕排骨汤,不过今天师姐宗务太忙了。羡羡可不可以原谅师姐,师姐明天一定替羡羡做排骨汤。”
江厌离口上花花,说自己忙于公务抽不开身。实际上心里想,忙啥忙,我甚至有功夫给我澄弟做一桌满汉金席。
哦对,她刚给江澄做了一桌子菜放到江澄屋子里。
“为何作为主母的虞夫人不处理公务呢?师姐可以把事情都交给虞夫人去做嘛,她才是当家主母唉。师姐这么辛苦,阿羡会心疼的。”
不愧是贱籍,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江厌离懒得搭理魏无羡,又拿起几家铺子里的账本看了起来。
魏无羡觉得无趣,自己便跑开了。
魏无羡有一句话说的确实在理,江厌离很辛苦,一方面是承担起当家主母的责任还有一部分宗主的事物要处理,一方面又要刻苦修行提升实力。
在修行一事上她比不上魏无羡有天赋,也比不上江澄有悟性,只能用勤能补拙的法子来弥补缺陷,常常一个人练剑到深夜,日子久了,连母亲和幼弟都不常见到。
虞夫人怜爱她修行刻苦,掌管家中事物众多,时不时让她去看看自己,母女俩个坐在一起,休息一会儿。
“对了,金珠,母亲和琏弟还在房里吗?琏弟的风寒可好些了?待会儿你将澄弟叫来,我们一起去向母亲请安。”
江厌离对生了江琏元气大损的虞紫鸢十分上心,若不是事务繁忙又疲于修炼定是要每日呆在母亲身边伺候侍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