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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承太郎突然当起了不良,不知道从哪里买的金属胸针别在黑色金属檐的帽子上,校服的领子上也挂着大大的金色链条,195的高个子更是令人闻风丧胆。
翘课早退,明明早上和我一起上学的承太郎,放学时早不见了踪影。
他打过不少架,到现在也有人躺在医院里,德不配位被他教训的老师更是不在少数,异性缘也突然好到爆,总有不少女生堵在我们上学的路上等承太郎。
被挤到一旁的我心酸的吃着承太郎带的早餐,前方又传来每日必吟诵的“呀卡吗洗——”,我偷偷的庆幸着还好承太郎对这些叽叽喳喳的女生不感兴趣。
高中的日子枯燥且无聊,大家朝着各自的目标奋斗着,而我,我的目标是承太郎,是我的星星。
可平静的日子是在我们十七岁那年打破的。
圣子阿姨得了很重的病,承太郎甚至都没来通知我,就和他外公踏上了长达50天的旅途。
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明显感受到事情的严重。
承太郎不在的五十天,我兴致缺缺,连饭也吃的不多,更别说课业成绩。
又是一个因为不及格被老师留校写作业的傍晚,等我从校门口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披上了星衣。
我仰起头,看着格外清朗的夜空,格外的想承太郎。
“喂,站在路中央发什么呆呢?”
我惊喜的看向前方,倚靠在路灯上抽着烟的黑衣不良,正是我五十天没见的竹马承太郎!
我将书包奋力一丢,向承太郎跑去。
我忘记了所谓男女有别的虚礼,张开双臂扑进承太郎的怀里,此刻他只是我日思夜想的人。
“呀嘞呀嘞daze。”
承太郎将叼着的烟拿掉,轻轻拍了拍我颤抖的背。
“臭婆娘,矫情死了。”
因为太开心,我决定忽略他叫我“臭婆娘”这一欠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