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站在两人面前,脸都僵了,不知作何表情。
温客行被反亲了一口,一开始愣怔不已,反应过来后,捂着被亲的脸颊就风速逃跑了,要知道,虽然他浪,但也不过遵循“烈女怕缠郎”的核心方针。
要论起实践,温客行还是个纯情小白兔呢。
周子舒笑道,害羞什么?早晚的事。
张成岭在心中默默腹诽道,我可不是害羞这个,我是害羞你们两个老祖宗。
张成岭掩饰住尴尬,想扶周子舒一把,周子舒摆摆手,说道,“怎么?真当你师父是病人了。”
周子舒从床上起身,正襟危坐,搞得张成岭也紧张了几分。
周子舒问道,“你师叔和你说了什么?”
张成岭如实道,“师叔说,未来的事为何当下去想?”
周子舒不语,过了些时间后问道,“你也这么想吗?”
“我爹还在时,我就只是个小少爷,怎么也想不到,我会遇到师父,师叔。”张成岭感触很深,但情绪平稳。
家破人亡的痛苦随着时间和得到血仇,逐渐消失了。时间从来都是最无情,最公正的存在。
周子舒苦笑道,“成岭,你长大了。”
张成岭继续劝道,“师父,何必忧虑今后呢?成岭希望您和师叔永永远远地这样。”
周子舒陷入了自己困境,“永远,是最无法承诺的誓言。人之生死,是本应该的事。但如今我和老温跳脱生死之外,何时生,何时死,选择生还是死,反倒成了我的心头病。”
“师父,世人都争先恐后地活着,您怎么反倒要求死了?”
“也并非求死,只是时间长了,什么都会变。我能许一辈子,却并不能许他永远。”周子舒叹气道。
“师父,徒儿斗胆一言,您能想到因为什么事情会和师叔分道扬镳吗?”
周子舒还未搭话,张成岭便接着道,“您想不到,因为您和师叔一定会在有分歧的时候,想办法解决的。”
张成岭说得情真意切,不外乎周子舒和温客行的情感是他一直向往的。
他原以为,他爹娘的恩爱是他见过的最真挚的情感。及至见证了周子舒和温客行二人,他才发现,人的情感有多复杂。
一个人能全身心地为另一个人,这种情感多么珍贵啊。
张成岭的话让周子舒突然想开了,永远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承诺,而是双方的誓言。
而温客行那个人,让他改变,简直难于登天。最起码,周子舒有这个自信,他的老温,除了他,谁也别想让他变。
周子舒难得自嘲地笑了,叫张成岭去叫温客行进来,难不成还真去打水了。
张成岭推开门,就看见温客行扒着别院的门,着急地往里看。
这个距离恰好听不见任何对话,却正好瞧见整个屋子。
纵然张成岭已闯江湖几年,仍旧是忍俊不俊,他的这个师叔,在遇到关于师父的事情时总是这么孩子气。
温客行瞧见张成岭出来了,忙假模假样地正正衣冠,摇起扇子,装作不在乎的模样。
张成岭也做没看见他状,高声喊温客行进去。
作者芝麻汤剧情接正片三年后,有私设人物
作者芝麻汤张成岭视角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