娰见状撑在牢门干呕许久,就差把胃吐出来,原来状元水牢里的水蛭少竟是这个原因。这时黑衣卫抓来了一男一女,二三十岁的样子,男子在娰的牢门前顿了下来,看着娰的脸,呆滞了愣了十几秒,惨白的脸,机械的扯动着嘴角,发出诡异的笑声。
黑衣卫看什么看!快走!
黑衣卫狠狠的踹了他一脚,将他关进娰对面的水牢里,男子进了水牢,倚在牢门上怔怔的盯着娰笑,任凭水蛭啃食他,他也无动于衷似乎没有知觉,瘆人的笑,让娰看的直发毛。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晚上了,守牢门的黑衣人终于有了动静,他似乎是按了什么开关,水牢最里面的墙有一道暗门,进去就是一张铺了稻草的床,还有一张破布,待娰及别人进去之后,黑衣卫就离开了。
娰躺在床上小寐了一会儿,忽的一阵很重敲门声在娰的门外响起,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杂乱无序,更像是在用力撞门!?
娰谁啊?
娰壮着胆子问了一句,问外没有任何回应,敲门声一直都在,娰快吓死了,但还是下床准备去一探究竟。
黑漆漆的墙有一只青色的冒血丝瞳孔正直直的盯着娰。
状元敲门勿开!!
娰吓了一跳,墙被状元砸出了一个小洞,娰这才想起,她水牢外的门都没开,怎么会有人来敲她的房门,那分明就是鬼不是人,若不是他提醒,自己就领盒饭了。
娰出了一身冷汗,坐在床上裹着破布。
娰小哥,谢谢你。
状元……
敲门声任在继续。
娰小哥,你不怕嘛?
状元……
娰小哥,你被关了多久了?他们抓你来这里干嘛?
状元……
良久,状元才冷冰冰的回复道。
状元一个周有余了吧,他们似乎是在做什么实验,也许下一个就是我了。
娰小哥,你不准备逃嘛?难道就要在这里等死吗?
状元想过,魔宫戒备森,逃不掉的。
状元眼神黯淡无光,似乎已经放弃了生的念头。
娰可是,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啊,反正都是死,如果我们能逃出去,我就可以见到我哥哥了,我哥哥还在等我。
是啊,总比等死强吧。状元想道。
状元明早黑衣卫会把我们放回牢里,如果他看到我们两人在同一间水牢内定会打开牢门,到那时我们就一同打晕那门卫。
状元你去拿地上的木棍,我们一起把墙凿出一个窟窿来。
娰好!
娰和状元凿了许久,墙才勉勉强强的能让娰钻进去,娰钻进去后,门外的怪物似乎有着透视一般知道娰在哪儿,开始猛撞状元这间门。
砰砰砰!!砰砰!
杂乱无序的撞的更凶猛了,那怪物似乎是急了,娰害怕的躲在状元后面,捏住他的衣角不敢吭声。
状元没事的。
状元浑身冒冷汗,捏紧了木棍,把娰护在事后。
娰它…它每天晚上都会来嘛?
状元不,在我的印象里它只有这次出现过。
好在这魔宫的门还算结实撑到了早上,大概在辰时撞门声随着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