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两个橡皮筋开始缅怀,暗恋不易啊。
那小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八卦的说:
“这位朋友,你这是失恋了?”
我寻思着这人不会是个痞子吧。
遇见陌生人失恋这种事有什么好八卦的。
没搭理他。
他一点不减热情,继续说:
“失恋算个啥?人在情场飘,哪能不挨温柔刀,忍点疼,拔出刀,上点金创药,撒开俩小腿,咱照样在情场上可劲飘!”
我承认我被他给逗笑了。
可我又突然想到我连挨刀的资格都没有。
我心里叹口气,从兜里掏出十块钱给他:
郑然谢谢啊,不用找了。
然后就走人了。
我回到酒宴,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哥哥被迫接受他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们亲切的慰问。
还有……
刘溪奥。
我不是小心眼,也不是看不惯她。
只是把她当情敌了。
当时就想着回去一定要找缘子好好学习,年级第一就算了,至少年级第二吧?
我一整个下午都焉了,我知道我像极了一颗被晒干的小草。
晚上大家一起去哥哥家做客。
他们家有钱,住的大别墅呢。
大人们在一楼大厅上坐着,边看电视边闲聊。
又是我们四个学生,聚在楼上哥哥的书房里。
大人们让我们自己玩,躲猫猫斗地主都行,只要不乱窜。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刘轩,他太皮了,嘻嘻哈哈的一天没个消停。
大人把我们学生当成一个犯罪团体了。
好处是我有时间和哥哥相处了。
哥哥一把我们领进门。
我这颗小草终于受到了点肥料的滋养。
好家伙,刘溪奥上去就是一顿夸。
刘溪奥不愧是你桥哥,厉害,听说今年物理题很难啊。
郑桥有几道竞赛题,以前做过类似的。
我又开始难过了。
刚刚那点滋养根本不够,这下焉透了。
刘溪奥和哥哥又开始聊学习了。
他还说不喜欢一直聊学习的呢。
果然以前太年轻了,哥哥说的话不可信。
刘轩一直是个很神奇的男孩,明明没有人和他玩,他却一个人在那里笑嘻嘻,独自一人蹦蹦跳跳,也不知道有什么开心的。
我没打扰他们,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玩手机。
期间刘轩跑过去和刘溪奥闹,她轻声哄着刘轩,哥哥也因为刘轩太闹,一直盯着他,而我在一旁观赏那画面。
卧……槽……
为什么那三个人像三口子???
好不容易熬到大人们的指令到来,我都没和哥哥说过一句话。
要休息了。
我觉得我要安息了。
不,不对,我死不瞑目。
我们在书房总共也没待上多久,二十分钟不到吧,我家和刘溪奥家都是从其他省赶来参加酒宴的,哥哥家没那么多客房,所以都去住酒店,得早点走。
这二十分钟我要么玩手机要么玩橡皮筋,其实精力都在哥哥那边。
走的时候我故意走在最后面。
刘溪奥和刘轩都走了,我站在门口说:
郑然哥哥再见。
然后没看他,扭头就走,包里一个橡皮筋掉在门口的地板上,像主人不小心落下的。
其实我自己知道,我是故意的,我留下的是R。
女人嘛,总要有点心计。
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个做法有什么用,但我自己开心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