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包厢,歌没唱多少,人已经喝的脸蛋通红。那男孩放狠话:“你们这群垃圾,都喝不过我!多亏死了那个透明,我们才能放这些天假!”话说的很过火,别人只当他开玩笑,贺云野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喝醉的脸,忍下上去扇他的念头,“你跟我喝,你认输你道歉,我认输我请客。”“哇哦!”不知道哪的角落的人叫了一声,男孩被挑衅,当然不服应声答应下来,叫人拿了几箱啤酒和鸡尾酒。刚开始男孩还是很自信,大着舌头说:“你还是第一个敢跟我比喝酒的女的。”几瓶下肚他脑袋晕晕涨涨甚至有些想吐,啤酒刚开盖还没下肚几口,就往厕所跑,一边跑一边说:“等会,我只是上个厕所。”而在厕所他胆汁都吐了出来,对着水龙头潦草地漱口,又跑了回去。贺云野带着挑衅韵味地说:“怎么,喝不下了?”他摇了摇头,又认命地要开下一瓶,旁边的同学都看愣了,劝他“别喝了,那女的喝了好几瓶都不带脸红的。”他依旧不服气,刚喝下一口,就要吐,迫不得已他认输了。“给沈丘道歉。”“行,我对不起她,我,我不该对这位逝去的同学,咳,同学…”之后便倒地睡过去了,周围依旧在起哄,不过已经十点了,家长的电话催命地打来,一个个都溜了,只留下梦铭和她的朋友梦琪,还有一个醉鬼,是叫张原,贺云野去前台结了帐。几瓶啤酒不至于让她满脸涨红,口吐不清,但酒精的威力依旧是她头晕晕涨涨,她点了根烟想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想起还待在包厢的醉鬼,又走了回去。“他怎么处理?”两个女孩像没反应过来似的,愣愣地说:“打个车送回家吧,不过不知道他家在哪。”某人端来一桶冰水直接倒在张原脸上,刺痛的冰和冰凉的水瞬间让他清醒,“歪,你家在哪?”张源糊里糊涂地报出小区,单元楼与楼层,又睡过去了。梦琪有些不耐烦地说:“大哥,你清醒点!”“叫不起来的,打个车把他扔回家。”贺云野边说边把烟按灭。梦铭说:“我和他一个小区,我把他送回家吧。”“嗯,你呢?”“我?我是圣庭的。”“真巧,我也住那,你跟我走,梦铭你把那人弄回家,走吧。”
无巧不成书,梦琪和贺云野不仅在一个小区甚至在一栋楼同一层,两人是邻居。刚到门口就听见一位中年妇女骂骂咧咧地对着她们说:“你就知道天天出去,半夜都不带回家的!”随后把人扔进屋,重重地关上了门。另一边相对比较安静,贺云野家里一个人也都没有,她刚坐下五分钟,就听见门铃响了,打开门一看,是个男人,长的像位练习生。他开门见山说:“你认识贺子珍吗?”“认识啊,你哪位?”“我是他现任,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那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