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呃，一下子得意忘形了。
只是，他找了个合适的理由糊弄了过去：“我只是想到了一些旧事，和现在的情况挺像的，就忍不住笑了。”
上古来了兴趣：“什么旧事？说来给我听听呗。”
“就是关于我，白玦和炙阳第一次上战场时，白玦身上发生的糗事。”
白冰块，抱歉啊，只能拿你来应付上古了。
关于白玦啊，上古更加有兴趣了：“什么糗事？”
天启继续搪塞：“那件事我和炙阳都发过誓的，不能说。”
“这样啊。”上古有些失落，但仍不死心地问：“真的不能说吗？”
天启摇头，神色认真起来：“真的不能。”
虽然他很瞧不上白冰块，但既然答应替他保密，就不会再跟人说。
毕竟那件事也着实丢人。
“好吧。”上古也没强求了。
不过上古心里的点点失落很快便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上前一步，看着半空中的幻镜，顿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是下界小仙们谈情说爱，花前月下的幻影。
“哎呀，这些东西都是比下界的话本好看多了。”上古不由得就拉住了天启的胳膊。
天启那叫一个得意，这些可是他特地吩咐普华准备的，上古果然喜欢。
“上古，你可喜欢这些？”这声音竟是出奇的温柔。
奈何上古将所有目光放在了幻镜上，没听出其中的异常，只是回答：“自然是喜欢的。”
“上古，我……”天启板正上古的身子，让她面朝着自己。
正下定决心，将自己心中所思之事告诉上古，眼睛却无意瞥到一块幻镜上一对小仙侣正在做亲密之事，顿时红了脸。
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一挥衣袖，那块幻镜瞬间破碎。
上古正奇怪着天启的所作所为，正要问他时，却瞧见他通红的双耳：“天启，你怎么脸都红了？”
原本酝酿许久的话，被弄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天启哑口无言，只是脸更红了。
上古眼睛里突然璨发出光亮：“天启，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天启顿时恼怒了，反驳道：“怎么会？本尊活了数十万年，还从未知害羞是何物。”
如此义正言辞，反而有欲盖弥彰之意。
“当真？”上古很显然不相信，盯着天启的眼睛看。
天启错开上古的眼睛：“自然，我脸红只是因为这地方太热了，待我打坐歇息片刻便好。”
说完，没等上古反应过来，天启便盘地打起座来，闭上眼，不再看上古。
只是他的心跳的很快，而脑子也乱做一团，竟想起方才那幻镜里的事，呼吸更是急促了几分。
本来是想借此机会向上古表白的，没想到竟是自己先乱了心。
天启在心里默念着清心咒，努力清除杂念。
上古看到天启额上已出现了汗珠，瞪大了双眼，有些吃惊，这地方虽然比外面热了点，但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啊。
不过又转念想想，天启是水之真神，怕热也是在情理之中，也没有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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