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仪上了许向阳的床都还不知道什么叫上火。
池仪还抱着许向阳的脖子蹭了蹭。
气氛越升越高,房间只开着床头那盏灯,这种气氛又欲又让人的欲望升到极点。
“给哥哥开个荤呗。”
池仪抱着他的脖子,嘴角微微上扬:“好呀哥哥。”
只有交缠着的气息。
半夜凌晨两点,才没了半点气息。
池仪抱着许向阳,即使现在又累又困,还是坚持去洗个澡。
许向阳只得抱着她去卫生间,给她洗澡。
结果又因为某人的一句“哥哥~”,又去床头拿了个tao在卫生间来了一次。
“爱我吗?”池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即是夺命刀又是忘情水。
许向阳吻着她,很贪婪,也很占有:“我能把命都给你。”
身下的人没有回应,他还压着她的腰:“我爱你吗?”
池仪稍后片刻才道。
“我疼。”
等把池仪放下床,许向阳又上了个厕所。
男人二十如狼,三十似虎。
而许向阳一个二十六的人正居中间。那不得是两种都沾点?
加上池仪在床/上叫得也好听。
从房间独立的卫生间出来后,看着安静趟在床上已经熟睡的池仪,许向阳无意中瞄到了池仪脚踝上的纹身。
他坐到一旁仔细看了看。
还是和以前一样,能看出来老板的纹身技术好。这么多年了,身体的成长,皮肉组织的交和都没有把那个纹身怎么样。
那串数字也很清晰,以前还真被忽悠说是日出时间,其实就是他的生日。
十一年了,只要这个文身还在,池仪就别想忘了他。忘都忘不了。
这家伙一直都这么要命。
池仪迷迷糊糊的醒了,头疼得要命。
她在床上睁开眼的功夫,转了个身就累了。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时只听见外面开门关门的声音,随后房间的门也开了。
许向阳走过来,先是帮池仪整理好被她弄乱的被子,用冰凉的手背贴在池仪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然后放了了个冰袋在池仪额头上。
池仪只感觉到一点冰凉,随后便又睡着了。
等池仪再次醒来后发现,头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只是还是像刚才那么累。
她起身窝在床上坐了会才算完全醒来。
池仪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
池仪也不管那么多了,只觉得除了自己,房间就没有昨天晚上的种种痕迹。
她裹着被子下了床,脚触碰到冰凉的地面。
腰疼,腿疼,脚还软。
池仪站不稳,“啊”的一声,腰又不知道磕到那了。
原本在门外开着视频会议的许向阳听到房间的动静便喊了会议暂停,然后挂了视频,快步走到房间里。
再见的只是扶着腰的池仪,被子还掉在地上了。
“怎么了?”他走过去,把池仪抱起来放到床上,拿起地上被子把她裹好。
池仪等他把被子给裹好,就一只手抱着许向阳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许向阳的脸:“你特么那么狠干嘛?”
许向阳任由着她捏,脸上还挂着笑意:“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多会叫?”
池仪反感过来,小脸一红转了个身就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