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走进了个穿着围裙的女人,手里还抱着件睡袍。
“小姐,请更衣洗澡。”那女人把手里的衣服放在那张床上。
等那个女人出去了之后,池仪默默地拿起了那睡衣,看了两眼。
真丝的,低领…还露腿……
池仪感觉现在无语到了极点。
她放下了睡袍,走到那衣柜打开看了两眼,在衣柜里的衣服随便拿了件衬衫和西装裤对着自己量了一下。
满意的关上了衣柜。
随后在门外的女人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水声,会心一笑。
池仪穿的还是原来那套内/衣裤,不为别的,只因为那个女人哪来的内/衣裤太他/妈有种情/趣的感觉了。
打死也不肯穿。
池仪在那床头柜上翻了翻。
避/孕tao,润/滑/剂,跳dao,按/摩/棒…要啥有啥,一应俱全。
池仪清楚了待会自己要面对的情况,她冷静了一会。环顾了四周。
她发现有一个用窗帘拉着的窗户,但是窗户的位置有点隐蔽,挺小的,但是过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拉开了窗帘,看着窗外幸亏没有栏杆这里还是二楼。
门外还有保安,这个房间楼下时不时还会有人走过,现在还有几个人相互扶着回去。
池仪计算着时间,大概十分钟后晚会就结束了。到时候会有更多人。
她可以随便混进人群里,低着头当一个不起眼的小透明。
这个想法一萌生就意味着有很大的危险,到时候被抓回来可能就不止强/女干那么简单了。
所以池仪必须小心翼翼。
那西装裤多多少少都有点松,池仪撕下了那个女人送来的那件情/趣/内/衣的两条带子,系在裤腰上。
她头探出窗外,一旁有条水管可以爬。
她先是爬出了窗外,随后抱着那根水管慢慢的往下滑。
虽然中途会有几个水管的交接处,但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别人发现了似的。
池仪跳了下去,正好地踩到了个泥潭中心。
“倒霉cao!”她滴咕了一声后似乎听到了有什么人走动的声音,赶紧弯下了腰,幸好有绿化带的遮挡,以及乌漆麻黑的夜色和那昏黄的灯。
那人喝得有点醉,就没有听到声音。
池仪把那踩到泥潭的脚在草地上摩擦了几下,把那些能擦的泥擦干净。
她从没觉得十分钟有那么长,只觉得那本该是腊月的冬季她的后背直冒汗。
那群人慢慢地从大堂走了出去,池仪跟在后面把头埋的低低的,就差点就钻进地里去了,她随便挽着个女人的手臂。
那女人抬起头对上池仪的眼睛,那副眼镜似乎会说话的样子。
“帮我出去”这四个字就像是魔法似的出现在池仪的眼眶里。
女人轻轻地把另一只手抚在池仪那挽着自己的左手上。
以示安慰。
那保安似乎没看见池仪。
池仪自己顺利地走到大门处,她道了声谢,
那个女人原本是想送她回家的。
但是第六感告诉池仪这个女人有危险,心好像在预谋着什么。
她和那个女人告了别,那女人拿了一张自己的名片,递给了池仪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她帮忙。
这里是市里郊区,离市三环有三公里。
池仪觉得自己走到天亮还没完。
她等那些车辆全都走光之后,跟着那些车辆的尾灯所走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大概半个小时吧,后面似乎隐隐约约传来车声。
池仪迅速并小心翼翼的躲进了旁边的树后,那辆车经过时,她似乎听到了几个字:“那女的能去哪?”
池仪靠在那个树后,大气不喘一声。
那群人一定是冲着她来的。
现在不能按着那条路走了,必须要在这个黑漆漆的林子里转悠。
这个季节没有蛇,但是池仪还是害怕。
她听桑意讲鬼故事,讲风水。他现在看向身后那片林子,就觉得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