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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已过,渐渐转凉,但两人身上的衣服还很单薄,两个人转悠了许久。
可最终还是要分别的,祁北一个人到了家。
祁连山(祁父)“怎么,还知道回来?”
熟悉的声音从客厅沙发传来。
祁北“毕竟是我家。”
祁连山(祁父)“呵……”
祁连山冷笑一声。
那天如果不是江易楠在,祁北肯定是会被司机拖上车的,那时他会不知道江易楠是冒充的,不敢动他,可现在……
祁连山(祁父)“听说,你和江家少爷关系又好了?”
祁北上楼的动作一顿,看向祁连山。
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最近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祁连山(祁父)“有那么好吗?好到什么事都告诉你了吗?”
他似乎只是无意的问,手一下一下的敲击木茶几,却像敲在祁北心上。
祁连山像是知道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轻轻笑了一下。
祁北“怎么祁总开始关心这种八卦了?是担心……”
他故作思考。
祁北“担心我继承公司之后你无事可做,所以提前适应养老生活吗?”
祁连山(祁父)“无事可做?那我还真是期待。”
祁北意料之外的是祁连山的风平浪静。
他深深的看了祁连山一眼,不打算继续聊下去了。
可祁连山可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祁连山(祁父)“你是我的儿子,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是不会动你的。”
话一旦挑明,暗斗就失去了意义,祁北眼眸一暗。
瞧,多么伟大父亲。
祁连山(祁父)“但如果你还有什么叛逆行为,就不仅仅是你一个人葬送生命了。”
视线突然对碰,互相较着劲,良久,祁北回了屋。
屋里传来物品破碎的声音。
……
祁连山江怜两面跑的人叫鹿邑,是江易楠很久之前拳场的对手。
他打拳很黑时常能打出人命,所以成了那个拳场王牌。
亡命之徒,都喜欢看别人死在自己前头,享受活着的快乐,死亡的气息刺激他们麻木的神经,捧着鹿邑成了“地狱阎王”。
直到他对上了江易楠。
这小子打拳透着狠劲,每次都是把人往骨折了打,也刚好吊着一口气,这一口气就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来拳场玩命的人,其实不怕死,最怕的是输面子,江易楠却很惜命,他像是打黑拳里的一个奇葩,他为了钱来,却想带着命走,他每一次精疲力尽之时的爆发都是为了活着。
活着……
可他鹿邑活了以后连狗都不如。
一下子从最高点坠落,满身负债,手上沾了那么多的人命,随时随地都有人来要他的命,他提心吊胆多次想了结生命,可他那吸血鬼般的家庭不允许他死。
他好恨……
一次偶然,他被某家少爷录用为保镖,无意间看见了那日日夜夜他想拉下地狱的人。
江易楠西装革履,一副阔少样,少爷说,他是北城的太子爷……
怎么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四处打听,发现了端倪。
南城的江易楠从拳场消失了,第二天北城的太子爷就归国。
呵……他怎么可以过的那么好呢?他要江易楠身败名裂,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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