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来了一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桃芊便被人带到陌生的地方——漆黑的地下室,桃芊被人捆着,不知多久的暗无天日让她早就没了任何力气。
一天只供一餐,见当家的不愿意出面见她,那些雇来的仆人都从未对她有过好脸色,更有甚者见她是个小哑巴总是拿她出气,恶语相向。
桃芊这才发现自己珍视的尊严在这里是多么廉价。
马嘉祺从未出过面,她就连当面对质的机会都没有。
起初被关在这里的时候她做过挣扎,也试图观察和逃跑,可从来没有真的实现,这里看守的人好像都是专业训练过,她在这些人面前只算手无缚鸡之力。
之前额间的伤口在悉心照料下原本已经快要愈合,却在受人冷眼时因一时推攘而撞在桌角伤口再次裂开,甚至因为不能及时就医而感染,时间一长就留下一道可怖的疤痕。
桃芊不知道外界都发生些什么,只盼着有人能快些发现她。
这么些日子过去,凭严家的势力找出一个人应该并不艰难,可时间长了,桃芊不清楚自己如今的位置和处境,心底的希望也越来越少。
长时间的谩骂和欺辱让她麻木,她想过马嘉祺会以何种方式对付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样做,就连直接带人收拾她一顿都比这样长时间的折磨来的痛快。
见桃芊精神状态不怎么样,底下的人暗中向外传递了消息。
宋亚轩“你是说,不吃不喝?”
“是,里面的看守瞧她成日里发呆,后来不捆她了也不闹,就是时不时拿着摔碎的碗沿瞎比划。”
宋亚轩“派人去看看她,把她送进去之前不能有一点差错。”
“是。”
宋亚轩“慢着。”
宋亚轩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冷冽。
宋亚轩“接着把她捆起来,不许她出任何意外,人也别请了,以防走漏风声。”
手下虽然不明白宋亚轩为什么突然变了想法,但还是俯首称是。
马嘉祺听了许久,人走远后从屏风中出现。
马嘉祺“你倒是心狠。”
宋亚轩“怎么,你心软?”
马嘉祺“我原以为你呆在她身边这么长时间,总会有点感情。”
宋亚轩“照你这么说,你还是她舅舅呢。”
宋亚轩眼底尽是戏谑,眼睛直愣愣盯着马嘉祺,言语间都带着嘲弄。
马嘉祺“没半点血缘关系,算哪门子舅舅。”
马嘉祺“倒是你,不是打算出面让她死心,给她个大惊喜吗?”
马嘉祺“怎么,还打算之后装好人?”
宋亚轩不理,马嘉祺就坐在他对面,自顾自斟上一杯茶小酌几口,看上去好不悠闲。
马嘉祺“要我说,她家那么点资产反正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不如收拾收拾找机会把她送到该去的地方待着。”
见宋亚轩依旧不言,马嘉祺的话间染上不耐之色。
马嘉祺“别告诉我你不舍得。”
马嘉祺“和严浩翔周旋已经有够我闹心的,之前阮阮那么依赖他,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严浩翔那么快就变心。”
马嘉祺“要不是我从中作梗,你以为凭严浩翔的本事查不到我们头上?”
马嘉祺“到时候把我们都挖出来,谁又比谁干净?”
宋亚轩“可马总,捉人的又不是我。”
宋亚轩语气淡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自从马嘉祺提到宋阮他就开始不平静。
马嘉祺眼尾微红,握紧的拳头昭示着他此刻的怒意。
马嘉祺“找上我的是你,难不成你还想着明哲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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