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冰蓝筱翎送的20朵小花花~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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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颜爵和墨雨柔的婚礼隆重举行,来参加的人络绎不绝,现场还没有韩冰晶的踪影。
周伯礼率先到场,前来的还有韩裕康以及他的新女伴。
颜爵和墨雨柔穿梭在宾客中进行现场招呼,当宾客来的差不多时,不远处的方向一架直升飞机在不远处降落。所有人都在猜想,进来的人会是谁?
当韩淼天率先走下台阶,韩冰晶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缓步下来。
所有宾客把目光集中在她酷炫的出场方式上,还有一些宾客在讨论她和今天的新郎和新娘的关系。
韩裕康的新女伴当着宾客的面向韩冰晶打招呼,“阿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今天明明结婚的不是你,为什么要发请帖让你爸爸前来参加呢?
再说了,你又不是新娘子,而是被人抛弃的那一个。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你不要面子,你爸爸还要脸呢!”
韩裕康对这位新女伴是满心的欢喜。
宾客听完她的话,这才了解颜爵和韩冰晶之间的关系。
“夭寿哦,这男人都要结婚了,她这次来砸场的吧?”
“看她那副凶巴巴的样子,要我是那个新郎,我也不敢娶她。”
“说起来还是新娘子温柔。”
女佣看不过眼,对着那群宾客冷哼一声,“闭上你的狗嘴,吵什么吵,情侣的事你少管。”
韩冰晶走到韩裕康的女伴面前,她笑眯眯的看着对方,紧接着扬起手,狠狠地打了对方一耳光子。
“什么狗东西也配和爸爸说话。”
她的霸气当场镇住了所有对她有疑心的宾客。
挨打的女伴躲进了韩裕康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康哥,她打我,她打我就是不给你这个当爸爸的面子。”
颜爵和墨雨柔走到韩冰晶面前,两人一左一右站定。
“老婆,这个结婚排演你还满意吗?”颜爵搂着她的腰肢,大半个人挂在她身上。
墨雨柔瞟了颜爵一眼,“我身上穿的这套婚纱肯定不能用作以后你和韩小姐结婚时穿,设计太土了。”
“废话,我请你来搞个结婚排练,你真当是结婚啊,傻子。”
颜爵抱着韩冰晶,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庞。
韩裕康有些傻眼,周伯礼似乎懂了什么。
刚才韩冰晶首先刁难的就是韩裕康新带来的女伴,这说明这场婚礼不过是请君入瓮。
“你是说今天这场结婚并非是真正的婚礼?”韩裕康搂着自己的女伴,对韩冰晶做出了发问。
韩冰晶稍稍拉开颜爵圈着她腰间的手臂,微微上前一步,对着韩裕康冷笑着勾起了唇角,“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这场并非是真正的婚礼。而是送给你女伴的一出好戏。”
韩裕康没听明白韩冰晶的意思,此时的她打了个响指,灰带着一群保镖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来,把所有宾客赶到一边,避免伤及无辜。
“夫人。”灰走到韩冰晶面前,恭敬地低了低头。
颜爵看到自己的护卫,这家伙差点被他退回老家。
“今天这件事办好了,重新回来上班,办不好我会让人连夜把你打包退回老家。”
他磁性的嗓音冷冷地对灰做出威胁。
“是,请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灰对着颜爵恭敬地说道。
韩裕康看着怀里哭到发抖的女伴,他对韩冰晶做出愤怒的质问,“你是不是变态?每次我要找个女伴,你就一定会出现,并且阻拦我。你是有恋父情结吗?”
在场的宾客全部在等这出好戏。
韩冰晶还没有对韩裕康做出反驳,颜爵从她怀里抽出手术刀朝着韩裕康刺去。
韩裕康的手臂被捅出了一个血窟窿,伤口深可见骨,靠在他怀里的女伴吓得发出了尖锐的尖叫声。
颜爵反手又是一刀,划破了女人的脸。
灰赶紧递上手帕,颜爵接过,擦了擦自己被温热的血液弄脏的修长手指。
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犹如淬了毒的冷箭,凌厉的目光睨着他们,“我平日里连大声说一个字都不舍得的女人,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对她吆五喝六?”
韩裕康被颜爵阴森冷肃的气质吓到了,他见过这个人,上次见到时真的和小白脸没什么两样。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比他的女儿还难缠。
周伯礼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他多番与颜爵交手,这个男人每次都会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今天这次也不例外。“好了,好了,别气了。”韩冰晶走过去,五指握住颜爵的手指,“你的气息有些不稳,吃颗药糖冷静一下。”
“嗯,好。”颜爵与韩冰晶交流的态度让所有宾客感到震惊。
这与刚才简直是判断两人。
韩冰晶看着韩裕康和他的女伴,清冷的声音喊着对方的名字,“朱思琪,你的胆子比韩天真更大。”
灰带着一群保镖走上前,把朱思琪从韩裕康的怀里拖出来,剩下几个保镖拉着他,不让他上前。
“康哥救我,救我啊。”朱思琪冲着韩裕康喊道。
灰把人押到韩冰晶面前,这时韩淼天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并且打开了盖子。
韩冰晶直接按在朱思琪脸上的伤口上,她痛的张嘴喊起来,就在嘴巴张开时,一颗药丸丢进了她的嘴里。“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韩冰晶,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朱思琪又害怕又担心。
韩冰晶站在她面前,冷眸恶狠狠地睨着,“派雇佣兵杀我?我死了,你可以凭着肚子里的那块烂肉上位?”
这时朱思琪吓得瑟瑟发抖。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韩冰晶居然已经查到了她头上。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朱思琪跪在她面前,一下子失去了底气。
韩冰晶站在那里,她阴郁的黑眸冷冷地瞪着居心叵测的朱思琪,“从刘明珠出院起,我就注意到你了。本来我可以留着你这只老鼠继续躲藏在阴暗的下水沟繁殖。可惜,你野心膨胀,欲望盖天。想借助肚子里的孽种一步登天,你也不怕摔死。”
朱思琪浑身发凉,她做梦都没想到,每一步的部署,原来韩冰晶都知道。这个人太可怕了。
不动声色的把人看穿,看透,这种恐惧让人感到恐惧。
“我肚子里的不是孽种,那是你弟弟。”
“淦。”韩冰晶掏出手术刀对着朱思琪,冷笑着反问道,“你为了吃到猪肉和村里的养猪户睡了一觉。隔了一年,你觉得养猪户太油腻了,又看上村长的儿子。可是你嫌人家木讷,又和村长勾搭上了,在那片玉米地里你和村长做的那些事需要我一一给你报出来吗?”
宾客惊呆了,用一种看奇葩的眼神看着朱思琪。
“哈哈哈……那是因为我穷,你怎么会懂我的苦?”
她对着韩冰晶哈哈大笑,脸上全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