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新奇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这是他没有见过的世界。与他平齐的云海与飞鸟,低头发光发亮的大厦。
他就这样地离开了那个一直以来住宿的家。虽然是被引诱离开的。
林夜知道,如果没有母亲,他可能早在很久就已经是条干尸了。
并非是对母亲浓厚的爱,他只想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样做到能让母亲对他死心塌地。
所以在被穆斳伺带走时候,他因为不会基本走路屡次摔倒在地上。
“喂。你妈没教过你走路吗?”慕斳伺看着他跌跌撞撞的样子,皱眉反手将他扛在肩上“这么轻?”
如果说慕斳伺先一开始只有轻微猜测,那么最后无疑被证实了。那个女人下手真狠啊,连她的亲生儿子也要虐待。
那家伙是疯子,他爱的女人也是。
“坐着。”慕斳伺发令,但没想到林夜这家伙根本不懂什么意思。他没有选择去坐在飞机座位上,反倒是听到命令就着冰冷的地面坐下。
慕斳伺倒吸一口气,忍着怒火将他拽起来。
幸好只是贵族专用的房间包厢,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把这个小子给就地打一顿。
“你妈就教你这些?”林夜往后看去,慕斳伺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但林夜还是点了点头。
“她去哪里了?”
穆斳伺不做声,他来把林夜带回来本就是父亲的指示。穆家从不养无用之人,他本以为是父亲对那个女人的在意所以将这个野种带回来,但刚才的场景似乎值得他深思了。
从他打抖样子看,他似乎真的不怕死。别看个子那么小,但他莽撞的样子与那些人别有相似。
穆斳伺知道父亲带他回来的意思,但他并不想去帮助林夜。因为没有任何必要。
林夜将会是个很有趣的孩子。
但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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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黑。看不见光亮。
凌芩如是这样想。她不知道怎么来到的这里。
“我终于见到你了。”空荡的房间回响男人的低吟,他红着眼盯紧瘫在地上衣冠不整头发散乱的女人。
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头顶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凌芩颤抖着不得不与他对视。
这个男人她化成灰也会认得。
穆祉丞。
凌芩所有不理智的神经都在叫嚣着,撕碎他,吃掉他,这样……你的爱人就能与你同归于尽。
不是吗。他确实该死啊。
一个明明有着未婚妻,却引你坠入深渊的上位者。你本该一路风顺,他毁了你,随后抛弃了你。
你明明知道你现在的痛苦是他一手带给你的。
穆祉丞没有读懂她眼里的疯癫,谁知道当他终于找到这个女人时候,她却在……
“做妓很有意思是吗?随便摇摇尾巴就能引来一群男人要你吗?妈的,说话。”
“你配说我吗?穆祉丞,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在那段时间无论她在哪里都有人去针对她。在外摆摊会被推翻,去就业遭受拒绝……久而久之肚子越来越大的时候她已经没办法及时凑够钱去打掉了。
凌芩绝望的祈祷穆祉丞能够出现在她租房的门口,告诉她当年事情他是有所苦衷。
多好啊。
“我是妓你是什么?”凌芩癫笑“男妓?”
可等来只是穆祉丞结婚的消息。
脸上是火辣辣的痛感,穆祉丞将她推在地上,手不住掐扯她的脖子,勒紧,脸缓缓贴近,活像一个地狱游荡的恶鬼。
“男妓?有点意思啊凌芩。你学到很多东西嘛看起来。”
“那你现在被男妓这样对待,你爽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