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山遍野的红,仿佛一幅鲜红的油画,锦绣如霞,又宛如一首奇丽的小诗,在温婉中打捞起记忆的眉眼,然后将它揉成一脉温情,婉约成一缕清香。
这是秋天谱写的一首奇丽的诗歌,带着新生的希望略过寒冬,仿佛要燃烧起来。
甜心擦擦身上的汗,向远处走去,四面都是高耸的山峰,唯有此处开阔着。根据地很小,倒也适合隐蔽。
老远,她便被一阵炒闹声吸引,人群密集排列似的,但走近一看不过廖廖二十几人,甜心向来不喜欢凑热闹,恰巧也要去见自己排的,刚想离去,却听见一阵声音,让她止住了脚步。
“老子可是墨旱,这部队可管不了我。”
“墨旱?”
“这好像是自己排的那个。”
甜心立马向那边跑去,挤进了人群。
只见一名男子将脚踏在一块石头上(别问为啥会有石头,问就是推动剧情发展),他脑袋上的头发密密匝匝像是一顶厚实的帽子,硬撅撅的像把钢刷似的小辫儿挑战似的翘在后脑勺上。
抛开这……的举动,男子长得也并不丑陋,他的面孔有些清瘦,颧骨微高,这弯曲的眉毛仿佛一道蛇形的深沟,横贯在脑门上。
但此刻甜心可没心思打量他,直接走向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