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四点半，刘玄从床上坐起来。太阳还未升起，月亮还未落下，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被子上。刘玄翻出手机，打开一看——
“什么嘛，才四点半啊……”
刘玄重新躺下，看着有点残破的天花板发呆。
“反正也睡不着，出去活动活动吧……”
刘玄自言自语着再次坐起来，换了身衣服。刚推开门，就看见张起灵站在门口。
“你这是要吓死我的节奏。”
刘玄一开门，也没看，直接往前走，要不是地上有两个影子，她都不会抬头。这下可好，一抬头，俩人距离就五寸。
“既然早起了，就早去早回。”
张起灵跟没事儿人似的转身就走，刘玄急忙快走几步跟上。
去集市的路上，张起灵开始盘问刘玄的身体状况。
“身高？”
“一米七二。”
“体重？”
“不好吧……”
“……”
“一百斤整。”
“五十公斤？”
“嗯。”
“几种声线？”
“声线？”
“（点头）”
“大概……（掰手指）五六种吧……”
“男生声线呢？”
“目前不会，你要是教，我肯定能学会。”
“行。”
“还有，一会儿到了，再给你做个体检。这种东西，要的是精。”
一句接一句，一句搭一句，张起灵问什么，刘玄就答什么，十公里长的集市都还没开，安静极了。到了昨天的古董店，那老板依旧躺在地上，暗门昨天张起灵已经锁上了，地毯也回复了原状。这里没什么人来，也没人关注到老板。
“这里有早市吗？”
“有，但是早市的时候这里不开放。古董区都是中午才开。”
张起灵今天出门的时候带了刀，直接把锁敲掉了。他对刘玄说了句“快走吧”，直接往楼下走去。刘玄跟了上去，并且拉上了地毯，关上了暗门。
“第一天，易容，变声，如果可以，加缩骨。”
第一个房间内，张起灵对刘玄说。
“不是吧？一天三样？”
“缩骨不是必须。”
“我这样，练缩骨？”
“不然？”
“我都快二十了，你让我练缩骨？”
“不然？”
“唉，算了算了，先体检吧。”
【体检ing……】
【体检完毕】
“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四十五公斤。”
“不是吧……我难道又高了三厘米，轻了十斤？”
“开始吧。”
“先干嘛？”
“变声。”
“仿女，保证你的嗓子在一个清脆不哑的声线；仿男，声音要下去，像卡着一口水一样。”
“比如呢？”
“（清嗓子）这里安全，下来吧。”
刘玄直接惊掉下巴，这分明就是自己的声音!
“我去，你怎么做到的？我们应该认识了不到一个月吧？”
“需要细心。”
“好，你先仿一下你朋友张曦羽的声音。”
“这就开始了？”
“当然。”
“（咳咳）浙江大学毕业生张曦羽，很高兴认识你。”
“可以，再来。”
“浙江大学毕业生张曦羽，很高兴认识你。”
“下一个，吴邪。”
“吴邪？!”
“对，就比如：（清嗓子）‘死宅区？我可不要进去第二回了……’。”
“我去，你可以啊！不然以后叫张老师吧？”
“无所谓，这声音就和吴邪的差不多。”
“死宅区？我可不要进去第二回了……”
“好。易容的时候要以假乱真，假发自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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