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看着对面的余宇涵一脸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控制住想上手捏一把的冲动。
江姜满脸的帅气，满意了吧？
江姜说完就瘪瘪嘴，嫌弃地低下头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完全没看到余宇涵的偷笑，原来这个男孩子真心笑起来也可以那么好看，只可惜她没看到。
江姜不行，这钱我不能白拿。你，把这套题做了。
江姜猛地抬起头，从包里抽出一套试卷拍在余宇涵面前，这是她趁着有时间提前做出来的下周的内容，突然的动作把余宇涵吓得一愣。
余宇涵？？？这我学了吗？
余宇涵垂眸扫了一眼试卷上的题，陌生的公式和内容，心里满满的问号就差飘在头顶写在脸上了。
江姜嗯？
江姜想着他刚才那套题都全做对了，这套没理由不会啊，疑惑地伸手把试卷拉回自己面前，仔细看了一眼，突然反应过来，两只手盖在试卷上，颇有掩耳盗铃那意味。
江姜不好意思，拿错了......
江姜的脸“噌”地一下泛红，手忙脚乱地把试卷塞回包里，又找出另一套，为了确保没拿错，头都快伸进包里了。
试卷再一次放在余宇涵面前，江姜再一看他，低着头，肩膀止不住地抖，脸都快憋红了。
江姜笑！还笑！憋死你得了。
余宇涵咳咳......没笑。
余宇涵正襟危坐，右手虚握成拳头挡在嘴边假假地轻咳两声，脸严肃地板着也还是压不住嘴角的笑。
江姜意识到自己的形象在余宇涵心里很可能已经碎一地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副准备英勇赴死的样子手一摊往椅背上一靠。
江姜笑吧笑吧，笑完把题做了。
余宇涵憋着笑，拿起笔在试卷上一笔一划写起来，这次完完整整地写了过程，一步不落，然后用笔的另一头戳戳江姜的胳膊。
江姜看着被递到手里的试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甚至控制不住自己那不老实的手，拍拍余宇涵的肩，像自家儿子考了满分似的。
余宇涵你怎么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江姜余宇涵，我有个问题。
江姜看着余宇涵那副嫌弃的表情，调整姿势坐直了正对着他。
余宇涵见江姜正经的样子，双手环抱在胸前，翘个二郎腿靠在椅背上。
余宇涵稀奇，头一次见家教老师还要问学生问题，问。
江姜你明明这些都会，而且可以做的很好，为什么考试故意考差？
江姜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虽然她只是个家教，这些本不在她的业务范畴之内，也明白这种问题可能会有些越界了，但她还是想知道，余宇涵身上是有一些故事的。
意料之中的，江姜的话问出口之后，余宇涵收敛了脸上的笑，整个人都阴沉下来，舌尖抵着腮帮子。
余宇涵跟你没关系。
余宇涵没了耐心，伸长了胳膊越过江姜去拿手机，江姜也自知理亏，没继续追问下去，伸手去帮他拿手机，没成想两只手就那么毫无预兆地碰在一起。
江姜呃......对不起。
也不知道江姜这句道歉是为了刚才越界的问题还是此时不经意的触碰。
江姜低头看了眼时间，偷偷瞥了一眼余宇涵，把桌上的东西收好。
江姜今天差不多到时间了，明天我再过来。
余宇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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