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徽白,房间里一片明亮,流霜伸了一个懒腰,迷糊着一张粉嫩的小脸,搂着枕头又在被窝打了一会儿滚,方起。
床上一片凌乱,被单上还有斑驳的血迹,她低头一看,赤裸裸的身体上满是吻痕。
她甜蜜一笑,昨晚虽痛,但并快乐着。
就在昨晚,她终于将自己交给了她最爱的人。
牵手三个月,共同走过大学时光,一起毕业,一起留在白城发展,她憧憬着和他以后幸福生活,甜蜜的二人时光。
另一边的被单上还残留着男人的余温,她又在余温中独自腻歪了一会。
她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番,安抚了一下自己超级激动的心情。
她俨然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透过厚重的玻璃门,勉强能看到一个男人精壮的腰身,诱人的轮廓。
她悄悄贴进玻璃门,想要突然出现给他一个惊喜。
水声停止,男人低沉微哑的噪音响起:“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带着安保到皇天大酒店,将那个女人扔进劳改局,终身不能踏出一步。”
虽然隔着厚重的玻璃门听的并不是很直切,可是她也在第一时间听出来浴室里的男人并不是她男朋友。
心在一瞬间下沉,坠落谷底。
她才左右观望打量着这间套房,套房里入眼全是高端的家具,墙上和地板上贴的全是清一色的高端地板砖,头顶的吊灯目测应该在七位数左右,处处透漏着奢华二字。
这般高端的总统套房显然是她男朋友住不起的级别。
她欲哭无泪,也许是昨晚太过兴奋走错房间了。
一瞬间,心里百般交集。
她刚才好像听男人对电话里说要把‘那个女人扔进劳改局,终身不能踏出一步’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女人吗?
一个男人既敢说出这一番话,就说明他是一个狠人。
她顾不上这么多,关键时刻还是保命要紧,什么清白,被吃豆腐之类的通通没有命重要。
她抓起桌子上的钱包和手机就要溜,恰在这时,手机响起一声振钤,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显得特别突兀。
她心里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一失手,手机掉在地上,铃声停止。
她捡起手机,刚走两步,手里拿的好好的包也滑落在地上,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浴室里的男人好像听到她这边的动静,看那阵势,应该是在擦身,准备穿衣。
流霜心里更急了,在手机和钱包轮番掉在地上数次之后,她准备破财消灭,将钱包里的红票票全部掏出来整整齐齐放在床上,然后留之大吉。
流霜走到电梯的时候,从电梯里走上来一群穿制服的男人,男人们的腰带全部插着一根电棒,整齐划一的往她刚来的方向走去。
流霜的腿一软,紧张的特别想要尿尿,他捂着肚子钻进电梯按一楼,一分钟后终于看到了酒店外的蓝天白云,她的心才稍微踏实了一点。
心里无比庆幸,还好她逃的比较及时,如果再晚两分钟,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昨晚那个在黑灯瞎火中攻略她的身体,占有她一切的男人既然不是她的男朋友,她心里又羞愧又烦恼。
流霜心里无比失落,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飘荡在大街上,她该怎么向她男朋友解释?她又该怎么面对?